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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逸君听着于堇的话,给那个电话回了过去,确是个空号,耳旁响着嘟嘟嘟的声音,宋逸君表情凝重地看着于堇,张口结舌地说道:“空号……”
苏琳一听就昏了过去,顾楠佳飞速地跑到她的身边将她扶到房间里去,宋逸君的心里也差点撑不住,似昏非昏,于堇是这里面最为理智的,他先给警察说清楚情况再和他爸借了钱。
过了有半个小时,警察到来,了解情况之后利用信息技术勘察,搜到了绑匪的大概所在位置,了解到宋家没有什么仇人之后,他们初步判断绑匪的目的只是要钱,只要知道交易的地点和对方有几个人,他们就能做好计划把人救出来。
一阵铃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思考,又是一串陌生电话,宋逸君得到警察的同意后接了电话。
次日,宋逸君和于堇带着钱去绑匪指定的废墟工厂,而便衣警察则是早已埋伏在里面,只等时机成熟。
营救的最后,于堇带伤把昏迷的宋诗言带了出来,绑匪被警察带走,带头的正是之前跟踪过宋诗言的陈声,其余的两人就是和他一样赌博欠钱没有能力还的。
宋诗言被送往医院做了全身检查,陈声没有害人的胆子,宋诗言没什么事,可她却一直醒不来。
在这寂静无声的夜色里,城市在这暮霭沉沉之下所有的灯光都暗暗沉沉。
医院里,每个地方都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走廊上有祈祷着病人平安的家人,也有因病痛而□□的苦命人,宋逸君去了警局,苏琳去机场把许听曼她老人家接来。
病房里于堇守着因受惊吓而不愿醒来的宋诗言,而此时的另一个病房,刚从手术室出来的白榆平静地躺着。
他刚做完骨髓移植手术,麻醉慢慢消失,身体如同钻火般的疼痛渐渐袭来,在半苏醒半昏迷之际,他梦到了宋诗言离开了他,即便他怎么挽留她都要走。
梦得太过于逼真,他已经分不清是蝴蝶化庄周还是庄周梦蝶。
一个星期后。
白榆回到了学校,可他却得到宋诗言转校的事,甚至还搬了家,他还找上了顾楠佳和于洋,可是他们没有告诉宋诗言转校的原因。
他也找过于堇,可是他也转校了。
从那时起他的生活开始浑浑噩噩,白天在学校里睡觉,晚上就一直泡在酒吧里,每天喝得伶仃大醉,喝到去医院洗胃,回来了又继续喝,反反复复,于洋不忍心,对他撒了慌,说宋诗言生了一场大病,被家人带去外城治病了。
可他没想的是,白榆这家伙真的信了他的话,还要带他去泰山祈福。
傍晚浮云收敛,淡净的蓝天像一片澄碧的玻璃,白榆拄着木棍一步一步的往泰山山顶上爬,他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可这一次他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首,他希望这世上有一个上神能够听见他的祈祷,保佑所愿之人平平安安。
爬泰山的人很多,但像他这般做的没有一个,他们纷纷向他投去好奇的目光。
“白榆,你这刚做完手术,别作死行不行?”
于洋一直体力不济,一直跟在白榆的身后,全身无力的瘫倒在白榆的旁边,“你想作死可别带我啊,小爷跟你跑这一趟都快要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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