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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的那个星期,我的生活不能说是滋润,但也算太平。
有人堵过我,但扒了裤子看到牙印果然兴致缺缺的走了。
后来我听说,‘骁’是这里的老大,那么独眼便是这里的老二。
安宁是短暂的,独眼前脚刚踏出禁闭室,后脚拖我进“小房”
。
他一手将我的头按在掉灰的墙壁,我吃了一嘴灰尘,咳嗽不止。
一手解开我俩的裤子,不做任何扩张直驱而入。
他咬我的耳朵,在我耳边喘着气说好想我,离开我的每分钟都让他倍感煎熬。
情到深处他甚至不停跟我道歉,后悔骂我是婊子。
但凡他做几分钟扩张,我真信了他的话,但是我已经疼的恨不得杀了他。
我如愿以偿昏厥了,等我醒来,那个疯子还压我身上操我。
我怀疑他是永动机,不知道停。
这样的生活长达半年之久,他无休止的肏我,在没人的食堂,自由活动的空地上,“小房”
的狭小空间里,每一处都曾被他的精液玷污。
最大胆的一次是他偷了狱警的警棍捅我的穴,没擦干净又还了回去。
他是个变态疯子老流氓。
在他身边我至少学会一样东西:察言观色。
准确的来说是:察“他”
言观“他”
色。
我在食堂独自吃饭,一个皮肤蜡黄瘦到皮包骨像猴子的人端着餐盘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
他瘦得满脸褶皱,明明只有二十几的年纪,看起来却有四十几岁,大家都叫他“水猴子”
。
为了掩人耳目,他假装埋头吃饭,小声嘀咕。
看起来像是自言自语:“我听某个狱警说了。
典狱长今天外出,还带走了几个狱警,你要动手的话最好趁晚上人少的时候。”
刨了刨饭,“或者等他操你操到最爽再下手。”
他嗤笑一声。
“知道了。”
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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