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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不行。
景玉想不起来自己上次说脏话是什么时候了。
她对仝亘生说:“管好你自己。”
景玉先结束了这个通话。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这个恶心的电话而做噩梦,毕竟仝亘生是她那种回想起来就会反胃的程度。
但是并没有。
景玉睡的很安稳。
她只能梦到克劳斯先生牵着她的手,在夜晚的沙滩上散步,海风温柔地吹起他金色的发,景玉勾住他脖子,与他亲密地接吻。
景玉并不反感这个梦境,因此,当克劳斯询问她订房间方面的建议时,景玉同意了他要求两人住在隔壁的建议。
基姆湖被人称为“巴伐利亚海”
,周末时游客如织。
不过,许多外地的旅行者来这里,只是想参观路德维希二世的黑伦基姆湖宫,而来这里的慕尼黑人,是为了基姆湖本身的自然风光和丰富多彩的其他水上运动。
景玉和克劳斯来的早,他们不需要去湖滨租赁船只,克劳斯先生拥有一个漂亮的私人船,油漆漆成了漂亮的淡淡浅蓝色,还用黑色粉刷着克劳斯先生的姓名缩写,最前端是一只可可爱爱、正在喷水的鲸鱼。
景玉称赞这艘船:“看上去真的好可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
她也喜欢这种介于蓝天和梦幻之间的淡蓝色。
克劳斯先生问:“你喜欢吗?”
景玉想了想:“还行,不过这种船似乎更适合家庭出行?就是……嗯,爸爸妈妈带着孩子?”
克劳斯诚恳地提出建议:“但是,我聪明的龙小姐,虽然我稍微有一点点财富,但你要知道,钱并不是万能的——我现在并不能满足你的家庭出行愿望、并和你迅速孕育出八个孩子。”
景玉:“……”
她没想到对方对“八个孩子”
这件事记得如此准确,不免有一丢丢懊恼。
“不是这个!”
景玉极力澄清,“我的意思是,这个船的颜色,可能有点点儿童?”
克劳斯低头看她:“那全部漆成紫色呢?”
紫色?
景玉坦诚地告诉他:“怎么说呢?我们网络上有个词语叫做‘基佬紫’——嗯,我们并不是歧视男同性恋的意思,只是一个调侃,因为他们中有很多人喜欢紫色。”
克劳斯:“……”
“景玉的另一个含义是白牡丹,”
克劳斯建议,“你认为白色的小船如何?”
景玉:“水葬?”
克劳斯做了一个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