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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倦的新嫁娘已经沉沉睡去,绯红的眼角犹挂着未干的泪痕,看上去脆弱而惹人怜爱。
房中烟炉上燃着的安神的香,让他在枕边人离去时也仍陷在黑甜梦乡里,念着他温柔的夫君。
沈俞被从与庄同笙洞房的新房中接走时,云收雨歇不过一刻钟,甚至他身下的蜜花还因着方才的情动泥泞,但他已经躺到了另一张床上——他的弟弟们迫不及待地向他索取报酬。
沈濯将他抱入房间时,沈泽与沈涟都已经在了。
“哥哥,嫂子滋味可好?”
沈濯俯身将他放到床上。
甫一挨上那铺子,沈俞便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臀下丝凉光滑的触感让他紧张不已。
他此刻全身都是光裸着的,阿濯抱他来时特意将他在熟睡的笙儿身边扒光了;现在将他放下时更是让他的双臀压在了那铺展的雪白绸巾之上。
侵占的心思昭然若揭。
沈俞知道今晚自己必定是避不过了。
沈涟率先动了手,他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忿忿地,扑到沈俞胸前便凶狠地吮噬起那两颗可怜的红点。
“啊!
涟儿、轻点……”
沈俞被他叼咬着,忍不住挺起胸把自己送近一些,好让那红尖儿不要叫弟弟咬得这样疼。
沈涟却是毫不收敛,哥哥把胸送到他面前,他便更自如地受用了;用力地吮着,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
另一只手则不停抠挖揉捏着哥哥另一边的乳头,将那红红的凸起蹂躏得鲜红欲滴。
“啊、涟儿……”
沈俞轻声呻吟着,想是要讨饶。
但他很快便被分去了心神——他的腿被人拉开了,腿间的小花被人逗弄起来。
有手指探入他的花穴之中,沈濯的声音里还带着些温煦笑意,语调平和,声色沉润,但出口的话却不堪入耳——沈濯说:“哥哥,你方才是一边发着水,一边与嫂子洞房吗?”
话音刚落,沈俞的物具又被拎起,上面还有些干涸的暧昧痕迹,于是沈濯便又调笑道:“哥哥的这处,还沾着水——是嫂子的,还是哥哥自己的?”
沈俞叫沈濯羞得说不出话,忍不住想要将腿并起,却反被人捏住了腿根将双腿拉得更开;紧接着他另一处穴口也被人侵入了。
“唔!”
那手指长驱直入,一下便入了个全。
搅动几番,稍退出了些,随后第二根、第三根便一齐进来了,仍是一捅到底。
“阿泽……”
沈俞低唤了一声。
脑中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之前去寻沈泽时被抱在腿上掌掴后臀时的窘境——
他那日晚间时候在卧房里找到了阿泽。
顶着阿泽冷凝的视线吞吐地说了笙儿的事,便被人拉到了怀里、压到腿上,而后伴着清脆的“啪”
声,臀上便一阵火辣。
他呆愣住了,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期间又挨了好几巴掌。
肥白的肉臀立刻便红了一片,指印分明。
阿泽眉毛都不多抬一下,只眸色黑沉了几分。
他又羞又臊,热气直逼眼眶,不多时眼前便一片水雾迷蒙。
他竟叫弟弟像教训孩子般按在怀里打了屁股……他想端出长兄的架子,奈何后臀上一下接一下落下的手掌将他那念头彻底打散。
……
那日晚间他被固定在阿泽怀里,阿泽扇肿了他的屁股,任他如何哭叫求饶都没有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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