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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懂得利用自己的外表引诱顾枫晚的心疼,从未出错。
明知道张谨弋想草草糊弄过去,顾枫晚还是因为张谨弋流露出的痛意心中一紧,一把将其拉了起来安放在椅子上,“乖乖坐好。”
在他没注意的角落,张谨弋扬起胜利的微笑。
这不又堵赢一次吗?
“胃疼吗,还有哪疼吗,手上伤口有没有裂?”
顾枫晚匆忙的接了一杯温水喂着张谨弋喝下,满脸焦急地询问着张谨弋,懊恼自己再怎么羞恼也不该折腾张谨弋,毕竟现在他现在完完全全是个小病号。
顾枫晚还在懊恼着,轻轻揉着张谨弋的胃,一点劲都不敢使。
可下一秒,就被男人揽在怀里,炙热的吻落了下来,他听见张谨弋洋洋得意的满足感都要溢出来了,
“嗯~哥哥怎么这么好骗,怎么办,好爱哥哥。”
低沉的声音,毫不掩饰的爱意,伴着月光与微风,就这么洋洋洒洒地灌进顾枫晚的胸腔。
耳垂渐渐沾染上热意,张谨弋涩情地吮吻着顾枫晚的耳垂,在上面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
密密麻麻的啃食像是蚂蚁在上面聚集,顾枫晚不适地扭扭身子,沉寂多年的欲火如星火燎原般点燃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顾枫晚一下子反应过来张谨弋在骗他,失态地凶到,“狗崽子…反了天了。”
刚刚真的要吓死我了。
顾枫晚是真的生气了,他早该知道张谨弋最善伪装。
真是不长记性。
顾枫晚骂着自己。
他早该想到的,这狼崽子最爱哄骗自己,小时候训练的时候为了自己可以陪他玩耍嘴中编的一套条条是道的说辞,从小到大,百试不腻。
也就只有自己,一叶障目,心甘情愿地被他欺骗。
顾枫晚表情彻底冷了下来,敛目不言,坐在他对面舀粥。
也不说话,就这么把粥放到张谨弋面前。
气氛渐渐凝固,张谨弋知道他的哥哥是真的生气了。
别人不知道,他却最为了解,顾枫晚真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一脸冷漠,隔绝与自己的交流,俗称“冷暴力”
。
张谨弋慌乱地按住顾枫晚的手,“哥哥…”
手指被一一掰开,顾枫晚低着头,不作言语。
自己是该提升一下明辨是非的能力了。
他就这么晾着张谨弋,一声不吭。
“哥哥…”
张谨弋不敢乱动,急切又小心翼翼地拿手指碰碰顾枫晚,未收到任何回应。
“我下次真的真的真的不谝哥哥了,受伤也会勾人心弦。
张谨弋吻着顾枫晚无力掉落的眼泪,愉悦地张口,“怎么回事,哥哥好像跑不掉了。”
快感,痛苦,顾枫晚的一切皆由对方掌控,身下的穴肉被肏的失去了知觉,只能被迫容纳张谨弋给予的感知。
顾枫晚在欲浪中浑浑噩噩,像是大海上的孤舟漂浮无定。
舌尖无意识地爆露在空气中,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低声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顾枫晚感觉张谨弋骤然一停,掐着他腰间的双手加重力度,他这才回神,慌乱地张嘴,“阿弋,阿弋,不要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