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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以沉缓慢地拽着跳蛋的电线,跳蛋们在经过充分扩张和润滑过的直肠时滑落得非常顺畅,第一颗跳蛋裹着肠液被挤出来了,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粘稠的肠液落在在防水布上的声音软黏黏的,计江淮不敢回头看,害怕自己真的失禁了。
最后一颗跳蛋被塞得太深,稍微一动就会引起剧痛,计江淮只能自己慢慢来拉电线,跳蛋在经过弯折点时挤到了前列腺,计江淮爽得又悄悄漏了一点尿出来。
好不容易把异物全取出来了,计江淮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身体各处的勒痕都在发肿发烫,两条腿也酸痛得根本动不了,他瘫倒在地上昏昏欲睡,任由屁股里的润滑液在外流,乌以沉原本在收拾卫生,但他看到计江淮屁股瓣间合拢不起来的穴口又蠢蠢欲动起来了。
乌以沉丢下了手头上的东西,他将地上的计江淮翻过来掰开大腿,计江淮的大腿之间一片泥泞,股间还有凝固的红色蜡块,乌以沉感觉小腹发烫,他伸出手指探进计江淮的后穴,肠壁里又黏又滑,肠肉正往外排着多余的肠液和润滑液,括约肌被玩得失去了弹性,张开的肉洞根本合不拢。
乌以沉的鸡巴一硬,他抬起计江淮的屁股就插了进去,硬邦邦的龟头将流出来的肠液又顶了回去,计江淮依旧紧闭着眼睛,只漏出一声轻微的喘息。
计江淮的身体变得很软,就像一具泡红的尸体一样,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胯操弄,将计江淮的屁股撞得发红,股间的肠液和润滑液在乌以沉的撞击下咕滋咕滋地响,操了一会儿后,他将计江淮的腿抬到了臂弯上,这个姿势能让鸡巴顶得更深,强烈的撞击让计江淮身上凝固的蜡块都散成了碎屑,一块块掉落的蜡屑蹭得皮肤发痒,计江淮迷迷糊糊被操醒了,他听见乌以沉在嘀嘀咕咕:“里面好湿,全是水啊,都流出来了,好软,你看,都合不上了……”
乌以沉俯身撑在计江淮的身上,计江淮感觉眼前有了一层阴暗,乌以沉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将计江淮脸上的汗痕和泪痕都吹得发凉,计江淮还听见乌以沉说:“你之前尿了那么多,该轮到我了,我也要尿了,我不想出来,怎么办……”
乌以沉好似在发问,但是计江淮累得没有力气回答,乌以沉得不到回答,他操了几下后就停了下来,几秒钟后计江淮感觉到后穴溢出了汹涌的热水,水流哗啦啦从他后穴里冒出来,流得满地都是,计江淮脑子里的神经一紧,他用力睁开了眼皮,看到自己的腿被压向两边,乌以沉依旧深深地把阴茎插在他里面,激烈的水花就从两人结合处溅出来,计江淮撑着手臂坐起来,他迟钝而麻木的肠道感觉到了源源不断的温热,计江淮惊慌失措地对上乌以沉的脸,发现乌以沉的脸上是凶狠的兴奋,瞪大的眼睛带着血丝,列起的嘴角是狰狞的笑意。
计江淮意识到乌以沉尿在了他身体里,尿液还将他肠子里的残液冲刷了出来。
计江淮呜咽着,脸上挤出难看的哭相,而乌以沉尿完的阴茎还在他直肠里抖动,计江淮向下撇着嘴角,喉咙只吐出一句沙哑的:“呜呜……好恶心……”
天气逐渐炎热,太阳直勾勾地暴晒着大地,路面热得浮起一层扭曲的热浪,不打伞简直寸步难行。
翟高武的生日在7月,是夏天最热的时候,过了生日,翟高武就是39岁了,临近四十总是让人感慨,男人的黄金岁月已步入尾声,四十以前嫌不够稳重,四十好几了就被人嫌老,总之39是个微妙的数字,将要不要的,是有点拧巴。
翟高武在酒楼里办了一次只有近亲和家人才能参加的小型生日宴,乌以沉不算近亲,他也不想去参加那种亲戚饭局,便婉拒了,只跟计江淮选了几样礼物打包送翟高武家里去了。
公开的生日宴之后,翟高武总觉得不够过瘾,自从他结婚之后就很少再去冥塔了,一是他现在有了企业家身份,不好再出现在那种声色场合里;二是孩子需要人照顾,他就算有空也得陪孩子。
难得这次生日值得庆祝,可能再过几年身体就不行了,得及时行乐放纵一下,翟高武便想到了冥塔,打算在冥塔里再办一次私人生日会,只邀请信任的狐朋好友参加,摆明了告诉别人他要开淫趴。
计江淮和乌以沉自然要去捧场的,在收到翟高武发来的邀请之后,乌以沉和计江淮也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去冥塔了,好像自某个时间点之后生活忙碌了起来,便不再有兴趣去这种酒池肉林的地方玩乐了,冥塔似乎被遗忘成了一个过去,现在再靠近总感觉会有理不清的琐碎事缠上来。
到了约定的日子,计江淮和乌以沉吃了晚饭才去冥塔,几年没来,地上的灯塔倒是没什么大变化,依旧是鼓动聒噪的夜店。
乌以沉给前台出示会员卡,前台验证完身份之后,便叫了一个身穿西装的安保带领乌以沉和计江淮下去,刷过电梯之后,便到了熟悉的冥塔负一层。
一开电梯就有人围上来验证身份,翟高武包了整个负一层,只允许宾客名单上的人进入,名单有两份,一份是有会员卡的宾客,另一份是来宾携带的性奴,计江淮注意到光是性奴名单就有数十行,有的是真名,有的是英文名,还有的只是一串代号,虽说性奴的数量肯定会比来宾的数量多,但这总人数加起来也太多了。
一进到大厅,就闻到空气中雪茄、香水和体液混在一起的浓郁怪味,激昂的音乐声和昏暗的灯光让整个大厅充满躁动的氛围,大厅内错落摆着不同朝向的黑色长沙发,每张沙发上都缠绵着数具赤裸的肉体,呻吟声和嬉笑声充耳皆是,或丰盈或削瘦的肉体挡住了沙发上的人,乌以沉根本找不到翟高武在哪,他径直往前走到了大厅的最深处,在一处屏风后面果然找到了正在白花花女人丛里左拥右抱的翟高武,翟高武正喝酒喝得正欢,面红耳赤地嚷嚷着豪言壮语,不管说什么屁话都有一堆人起哄附和,那阵仗得意极了。
翟高武看见了乌以沉和计江淮,他大手挥着,叫道:“哎哟!
你终于来了!
喝吧!
玩去吧!
今天我包场请客!
找几个新人玩玩呀!”
翟高武扬了扬下巴,旁边几个穿着性感的女人便起身去抱乌以沉和计江淮的手臂,乌以沉满鼻子都是女性奴身上的香水味,他注意到ia和stel都不在这里,便问翟高武道:“你那两个呢?”
翟高武随便指了个方向,说:“ia找小帅哥玩去了,另一个在家照顾孩子呢,都来这了你还想着旧人干什么呀!”
翟高武的语气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都来参加淫趴了总不能还守着同一个人吧。
翟高武叫了站在旁边的服务员,他喊着:“给他们叫两男的,他们就好男的!”
服务员听懂了,缠着乌以沉和计江淮的两个女性奴也听懂了,她们乖乖松开了手,又坐回了翟高武身边。
“找个空位玩去呗,有啥想玩的跟服务员说去。”
翟高武懒得再理乌以沉,他接过女人纤纤玉手递来的酒杯,仰头豪饮,再一次引起了众人的尖叫捧场。
乌以沉带计江淮找空位的时候发现了在大厅的角落里玩乐的ia,ia穿着十分性感的白金色礼裙,侧边几乎是全开衩,只靠金色的链条联系着前后两块布,紧身的设计将她的肉体裹得娇小诱人,精致的妆容衬得她美丽又俏皮,她正坐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腿上调情,嬉笑的表情和亲密的小动作都表示她很满意这个新对象。
乌以沉是有些错愕,翟高武竟然大方到同意自己的情人去跟别的男人玩,也不怕ia从此移情别恋了。
最后他们找到了一张空沙发,一坐下,就有服务员来上小蛋糕和红酒,看样子是要欢宵达旦了。
送来乌以沉那桌的是两个年轻的男性奴,一个留着长发,另一个胸口纹着纹身,他们穿着一黑一白的短旗袍,开衩直接开到腰间,下面只穿着狭小的系带内裤,两人体态纤瘦,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暂,他们分开坐在了乌以沉和计江淮身边,裹着香水味的温热躯体贴了上来。
纹身男奴的手按在了计江淮的胸口上,他的手指摸进了计江淮的衬衫衣领里,他正想调情,指尖却意外摸到了计江淮脖子上的项圈,他的手一顿,意识到计江淮是以宠物的身份来的,他忍不住说:“啊,你……”
他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了计江淮旁边的乌以沉,计江淮轻轻推开他,说:“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纹身男奴看他真心拒绝,便赶紧起身就走,计江淮叫住他,说:“蛋糕你拿去吃了吧,我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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