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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酒精度数低,褚言没喝出什么酒味,感觉和果汁差不多。
一杯喝完,他只是轻飘飘的,脸蛋有些发热,但没有醉。
林新霜的目光不太礼貌的扫视过褚言一寸寸的皮肤。
他觉得自己很难模仿对方这种气质,那是一种坐在他身边就觉得安心的感觉。
柔和的灯光落在他的鼻梁上,酒水让他的脸颊微红,额头沁出一点细密的汗。
林新霜坐的近了些,用小腿勾着褚言的脚尖,用媚眼如丝的神情,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
褚言闻到了林新霜身上的花香,感觉到林新霜的大腿挤着他的大腿,他不好意思直接说对方离得近了,只是间接的说道:“屋里好像有点热。”
林新霜觉得喉咙有些干燥,他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男人,急不可耐,面容丑恶,满是情欲。
但褚言很干净,他无害,天真,却又长着一副勾人的漂亮脸蛋。
林新霜此刻倒是能理解,为什么陆远泽要为他倾心了。
这种人无论谁都想弄脏,想在他身上做标记的。
林新霜自己也不例外。
他缓缓解开上衣的扣子,用锁骨去蹭了蹭褚言的肩膀。
靠的这么近,他已经能闻到褚言身上香味,他的大腿压到了褚言的大腿上,看着褚言被吓得僵硬的模样,林新霜心里那种隐秘欲望更是涌了上来。
“我也觉得,屋里太热了。”
………………“我没死,你很开心?”
陆远泽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陆知廷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蚕丝手套,勾了勾唇,凉薄道:“我想凶手大概只是想给你个教训,你看你的伤口,完美的避开了主动脉,只要有人报警,你死亡的几率几乎为0。”
“不过你慌张之中撞到了墙上,反倒把自己撞得失明了,真是蠢得可以。”
“你以为用这种说辞,就能推脱你的罪过?”
陆远泽冷哼了一声,“如果你提醒了外公,那个人身上有病,他们又怎么会死,你以为你没犯法,就不会受到谴责吗。”
陆知廷气定神闲道:“谴责是需要证据的,你看来还是不明白这点,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教诲,真是浪费了。”
陆远泽上哪里去找证据,那个男生出现的诡异,把外公迷的团团转不久就死了,外公后来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但已经回天乏术。
至于外婆和他爸爸,也都相继离开了。
陆远泽心里明白,陆知廷只是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是个旁观者,真正害死他父亲的,是他父亲的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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