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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的氛围,阳光也好,两个人互相依偎着,靠在沙发里,都有些懒散,不爱动。
温鲤眯着眼睛,像只晒暖的布偶猫,又乖又漂亮。
她忽然想起什么,下巴抵着陈鹤征的肩窝,贴在他耳边,小声同他说了个物品名称。
那东西昨晚用过,塑料包装扔在浴室的垃圾桶,不止一个,跌宕间,温鲤匆匆扫过一眼,记住了牌子。
说起这个话题,还是她主动提的,温鲤不免有些害羞,脸颊薄红,瞳仁之中一汪清透的水,支吾着,“换个别的牌子吧,昨天的那个,好像不太好……”
陈鹤征向后,靠着沙发椅背,让温鲤侧身坐在他腿上,往他怀里倚。
从以前,他就喜欢这样抱着她,因为这是一个非常便于亲吻的姿势。
小姑娘头发很长,带着香,有一缕越过肩膀垂在胸前。
陈鹤征用指尖勾她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明知故问:“怎么,昨天用的不喜欢?”
这话听上去有点含义丰富。
这下,不止是脸,温鲤连脖子都红了,细腻的皮肤染上蜜桃般的粉,好看到诱人。
“不是我,”
她揉了下耳垂,试图用不那么羞人的词汇,同他说明白,“是你啊……”
温鲤记得很清楚,昨夜,在浴室,他要她帮他带上的时候,很低的嘶了一声,眉峰紧促,睫毛落下漆黑的阴影。
当时她一团热,手心里更是热得吓人,浑噩又迷糊,只顾着呼呼喘气,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皱眉。
等冷静下来,温鲤才意识到,应该是东西小了,他不舒服。
难为陈鹤征,在那种条件下,还能撑那么长时间。
他真的好久啊。
久到让她哭成那个样子。
……
温鲤发觉自己在往不对头的地方跑神,连忙摇了下头,将思路拽回来。
她坐在陈鹤征腿上,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小狗似的,蹭他的下颌和喉结,小声说:“你一直保护我,我也想顾及你的感受,让你也觉得舒服。”
这是两个人的盛宴,参与者都该尽欢。
“舒服”
两个字,她说得很轻,大概是害羞,目光却专注又真挚,毫不躲闪。
这样的贴心和细腻,再冷淡的人,也该叫她给暖烫了。
输在这个女孩子手上,陈鹤征想,他心服口服,他命中注定。
一念至此,陈鹤征很轻地笑了一下。
明明是那么冷淡的一个人,笑起来,却又温柔得不像话。
他低头,亲一下温鲤秀气的眉心,故意问:“心疼我?怕我不舒服?”
这话说得直白,温鲤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害羞还是窘迫,只觉耳垂发烫,反射性地想避开陈鹤征的眼神,可又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该明确表达,偷偷摸摸的不成样子。
于是,温鲤搂着陈鹤征的脖子,将他搂得更紧,坦荡承认说:“是啊,心疼你,不想再让你受任何委屈,一点儿都不行。”
温鲤身上穿着陈鹤征的衬衫,也只有一件衬衫。
借着她靠过来搂他脖子的动作,陈鹤征的手从衬衫下摆探进去,指腹贴在温鲤的肚子上,像抚摸一只出生不久的小猫咪,到处都软得不像话。
陈鹤征从小学音乐,会很多乐器,吉他弹得最好。
练习的时间久了,不管如何养护,指腹上都不可避免地会留下些茧。
他用覆着薄茧的手指摩挲温鲤的皮肤,在腰腹那一块打着转,渐渐的,竟然得寸进尺,越过肋骨缓慢向上。
温鲤来不及阻止,只觉身体一颤,挨着心跳的那处位置,已经被陈鹤征扣在了掌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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