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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吓人的是太子殿下!
外头是一片红粉战场,一道帘子之隔的茶水房里,太子殿下把她抱上一张高几,说的是。
“偷欢。”
服帖偷欢。
这两个字轻飘到近乎是气音,裹在银甲的冷光里,像一股寒流,飘入司绒到耳朵之后就变作扎扎实实的四颗爆竹,它们噼里啪啦地在司绒脑袋里炸开了。
冰火两重天,炸得她头晕目眩。
她不能相信这是封暄说出来的话,更不能相信他敢在一帘之隔的茶水房里说出这样的话,银甲该是他的禁制,此刻半点都束缚不了他。
不——司绒做出口型。
封暄只作不见,他不可能放过她。
适才在偏殿门边,他定定地站了好一会儿,看她一个人皱着眉头入神思考,而她半点都没发现。
她这件不合时宜的披风也早被他惦记上了,午后时分的日头能晒得人骨头发酥,她连夜里睡觉都踹被子,这时还披件儿带毛领的披风?欲盖弥彰的小狐狸,今日定在茶楼里遇着事了。
她越遮掩,他越想摁得她服服帖帖。
他抚上了她的脖子,揉着围领的白狐毛,也揉着她耳下的那片皮肤,司绒耳边络绎不绝地传来说话声,这说话声把他的动作烘得格外羞耻。
她摇头,比出口型:别——耳下的皮肤最嫩,连阳光都未曾过多青睐,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柔软和粗砺在摩挲中生出某种带着热辣的痛感,这痛感在逼仄狭小的空间内被无限放大。
人声不断传入耳内,都盖不过他沉沉的呼吸,司绒要在这羞怯和难言的刺激里被他揉死了!
她脊背发麻,拽住他的手指,双眼汪着水花儿,无声说:别摸我!
!
!
封暄的手停下来了,眼神往她披风领口放,意思是要她自己脱。
司绒哪儿知道他要做什么,两人压根不在一个频率上。
封暄要看披风底下藏了什么,司绒被“偷欢”
二字震得魂飞魄散,此刻完全忘记了披风底下的掐痕,把这“脱”
字和昨夜的某一时刻相连,只觉得太子疯了,真疯了,外头满屋子人,他敢在这里要她脱衣裳,她一连摇了七八下头,说什么都不脱。
“脱。”
他贴在她耳畔说。
司绒别过头,用力捂着他的嘴,摇头,无声道:有人,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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