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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临闻言低头看了凤安一眼,然后对宫人吩咐说:“听见皇后娘娘的话了吗?把那个龙纸鸢放上去。”
“是。”
皇上和皇后娘娘要放纸鸢,自然有擅长放纸鸢的宫人在旁边候着。
但是伴君如伴虎,刚刚皇上尝试了好几次才把纸鸢放到天上去,他们自然不能越过皇上。
所以宫人们联合放了三次之后,直到第四次他们才把龙形样式的纸鸢给放到天上去。
放纸鸢也是一门学问,他们放的纸鸢自然是不能高过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所以龙形样式的纸鸢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凤凰的后面。
龙翱九州,凤凰于飞,好一番龙凤相彰的景象。
但是在外人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围场中的很多大臣都看到了这两个纸鸢,有人疑惑地说:“谁在围场里放纸鸢?”
“你看那两个纸鸢,一龙一凤,除了皇上和皇后娘娘,谁敢放这样的纸鸢?”
听到身旁大臣的回话,方才出声的人瞬间低下了头。
这可是皇上与皇后娘娘放的纸鸢,他不敢造次。
礼部的官员看着天上的纸鸢,有些不满地说:“这于礼不合啊,凤凰怎么能飞得比龙还高呢。”
礼部掌管五礼之仪制,礼部官员自然对祖宗之法更看重些。
其他官员觉得他有些多虑了,“这只是两个纸鸢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那礼部官员还是叹着气,唏嘘地说:“于礼不合,于礼不合啊。”
他身旁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在这说于礼不合有什么用?你到皇上面前说去啊。”
那官员立马就蔫了,“那还是算了,算了。”
皇上在当太子的时候就说一不二,不容任何人置喙,登上帝位后更是威严日重,他怎么可能敢去忤逆皇上。
看到他这副怂样,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所以啊,你就放宽心吧。
这两个纸鸢只是皇上为了逗皇后娘娘开心而已,就不要扯上了祖宗礼法了。”
“也只能这样了。”
礼部的官员叹了一口气。
……
另一边,秦北知和秦南熹也找了一块空旷的地方骑马。
学骑马只是两人的一个借口,秦北知和秦南熹只是想躲开旁人独处而已。
一个借口学不会,一个不倾囊相授,彼此心照不宣地把教学的过程无限拉长。
秦北知和秦南熹同坐一骑,以往两人还以兄妹之名相处的时候,秦北知根本就敢靠她太近。
现在两人有婚约在身,秦北知完全就是无所顾忌了,他紧紧地圈住秦南熹的腰,下巴搭在秦南熹的肩膀上。
秦南熹还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瑟缩了一下害羞地说:“兄长,我感觉我有些透不过气了。”
“有吗?”
秦北知随意地应了一声,仿佛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兄长……”
秦南熹又小声羞愧地叫了他一声。
秦北知笑了笑,放松了手里的力气,但仍是不紧不松地圈着她的腰。
“南熹讨厌兄长吗?”
“当然没有!”
秦南熹急着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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