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安奕仰起头,泪水还是打湿了面庞。
严琛抬手捧住他的脸颊,手指颤抖着在唇角处按了按,对他说:“不要哭……说好了不会再让你哭的。”
安奕喉咙发紧,再说不出一个字。
他握住男人的两只手腕,闭了闭眼,大颗大颗的眼泪仍不受控地往下掉。
严琛掌心开始发抖。
他泪眼潸然望着安奕,倾身过去,想吻掉安奕脸上的泪痕,但近到咫尺时,严琛克制着低下头去,额头抵住安奕的肩膀。
“都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联系你,我给你自由……”
安奕被用力抱住。
他听不到严琛的哭声,但能清晰感知到严琛痛苦得整个人在发抖,震颤通过肢体,带动安奕的心脏也揪紧似的疼。
用几年时间筑起的心墙,无数个失眠夜的自我告诫,在这一刻全然失去效力。
他做不到无动于衷,更无法推开这样一个快要破碎的严琛,头也不回地走掉。
被困在理智与情感夹缝中,人格好似一分为二,一半警醒自己不要心软,另一半却为严琛猛烈悸动,这滋味实在太难受。
安奕胸口发闷,他别开头,艰难地做了一次深呼吸。
“有什么事,等你酒醒了以后再说,”
他顿了顿,才有力气补齐剩下的话,“以后不许再做傻事。”
严琛闷闷“嗯”
了一声,嘴上说着要还他自由,却迟迟不愿松开手。
安奕没有推开他。
最后是酒精作祟,再加上情绪起伏太大,过于消耗精神,严琛靠在安奕怀里睡了过去。
安奕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托腮静静看着男人倦极的睡颜流眼泪。
他不再怀疑严琛的爱意,只是难免内心还是会生出一丝悲哀。
爱人或是被爱,为什么都难免痛苦?
他如果回头,会不会对不起过去饱受煎熬的自己?可如果他向前迈步,那留在原地的严琛又要用多少道伤疤才能得到救赎?
他们已经分开了将近五年,几乎和他们曾在一起的时间持平,假如重新来过的话,又要耗费多少光阴才能看清楚他们是否真的合适?
安奕反复思考这些问题。
想来想去,到最后盘亘在脑海中的只剩下一个:多年以后他如果回顾这一段青葱岁月,他会不会后悔没能再勇敢一次?
安奕坐到凌晨,他去了阳光房。
先把那盆枯萎的君子兰丢进垃圾桶,再给另外几盆花松土换盆。
等第一缕阳光照进这间四面透光的玻璃房时,风铃响了,安奕头也不抬地伸出手,冲走到身边的人说:“把陶粒拿过来,盆底得多放点,透水性才会好。”
严琛怔了下,转到一边的架子旁,搬来一袋陶粒。
安奕换好花盆,他扬手擦了下额头渗出的细密薄汗,问严琛:“酒醒了吗?”
严琛点点头,昨晚发生的事他记得一清二楚,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做开场白。
最后只能声音沙哑地问一句:“你忙了一夜么?”
“没有。”
安奕洗干净手,他眼睛哭得有点肿,现在有点想睡觉,他说:“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
严琛低垂着眼睫,手脚冰凉地僵在原地。
他面色苍白,呼吸又渐渐变得艰难。
这一走,就真的不会再见了吧……他昨晚说过绝对不会再打扰安奕,以后连唯一酒后误拨号码这种蹩脚的理由都不能再用了。
我想要成为超级英雄,而不是超级金雕啊!神奇般进入了漫威世界,却阴差阳错的变成了一只金雕的林宇仰天怒吼,把我的JJ还给我,混蛋!这是一只金雕在漫威世界努力奋斗,拿回小JJ的故事。...
大明正德年间,君臣博弈文武相轻阉党弄权厂卫相争。身为穿越一小民,是随波逐流浑噩一世?抑或是力图奋进彪炳春秋?波橘云诡,风云变幻,权柄美人,敌国之富,尽在锦衣风流!纵横长河帮荣誉出品...
九神血脉,八荒古葬莽莽苍天,灵动乾坤握掌生死,斗转轮回武之极致,魂破苍穹人道不合,横念纵生,乱象百出,乾坤混沌凝苍穹,聚魂灵,窃阴阳,转涅槃,破而后立,还乾坤朗朗众生芸芸...
已出版预售,天猫当当特签预售中,出版名傅律师有点甜,欢迎宝宝们预订!律政界最胆寒的传奇傅怀安携子归来,订婚在即。订婚前他问既然心里爱着温墨深,为什么又来找我?!她说因为不能眼看着温墨深的女人,和你订婚。傅怀安唇角咬着香烟,修长的双腿交叠,隔着轻烟薄雾,半眯着眸子看着林暖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颈脖,有些触动,原来爱一个人可以炙热到如此地步...
灵气复苏,天地异变。众星颤动,邪魔苏生。在这疯狂的时代中,苏昼目睹怪异与邪物行走于大地,亡魂与恶魔再归人间,源自人心的邪恶,来自黄昏的终末,不死的怪物与不...
混沌符道,万法归一,符法无边,战无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