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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君尧就耐心同她解释,“你送她们,是女人之间的惺惺相惜,虽也会被人诟病,但至少能说得通,若我去送,那会演变成政治站队,被人抓住把柄小题大做,懂了吗?”
”
懂了,你是大人物,凡事都谨言慎行。”
谭珍娴悻悻然回,位高权重有什么好的,天天谨小慎微,她都替他累。
卓君尧知道又招她不待见了,无奈笑笑,亮出手中的请帖,“看来这虚与委蛇的宴会你是不打算陪我去了。”
谭珍娴接过来一看,偌大的“就职仪式”
四个字,她不由惊叹,“真是不要脸!
怎么就成就职仪式了?不过是个代理元首,他哪里来的胆子……”
“隆极自必亡。”
卓君尧意味深长。
“那么我去,”
谭珍娴把请帖收进包包里,“好歹看看齐家在灭亡前如何耀武扬威。”
冗长的仪式从早上的阅兵式开始,卓君尧被安排在第一排,他左右望望,不觉蹊跷,周围皆是齐家拥趸,而少数的清流派和跟齐家不对付的人则是被安排在边角落,几乎看不见人影。
这很不对劲,说白了上一任一直对他信任有加,于是他被划归到直属势力中,从不与齐派同流合污——虽然他们已对他抛出过多次橄榄枝。
可目前这座位却像是硬性安排了他的阵营,这令他不适,尤其女眷区也在后方,他很不放心谭珍娴,想想便起身,干脆去陪她站着得了。
齐潍东就恰巧走了过来,拍着他的肩膀将他不轻不重地又按回了椅子上,“怎么了卓老弟?国内外的媒体都在,前排空了个位置可不好看啊。”
卓君尧就笑笑,“后排任意一人皆对此座趋之若鹜,调一人上来便是,这首排皆是肱骨之臣,我何德何能,还是低调为好。”
说罢又要起身往后去,却被齐潍东再拖住,“卓老弟未免太过客气,谁不知你是南党最年轻有为的功臣,外形更是器宇轩昂,把你安排在第一排那是有道理的——”
他语重心长地劝,“你可是咱们南党的脸面,你看,记者们长枪短炮可都对着你呢,大局为重,莫要任性了。”
卓君尧扫了周围一眼,确实已有人侧目,无奈只得留在原地。
他被缠上便不大好走开了,下午的就职演说齐潍东还贴着他,见了鬼一样同他聊家长里短:
“自上次参加你的婚礼我们也好久未聚了,今日敞开聊聊,弟妹还好吧?”
卓君尧不明所以,以为他虚伪客套,漫应,“她很好。”
齐潍东若有所思地点头,话风一转,“啧!
不像我们家啊,鸡飞狗跳!
你也知道美姎那脾气,天天同她大嫂斗气,我夹在中间,实是难做。”
卓君尧觉得他讲的一堆话实属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且令他抓不住重点,随口应道,“女大不中留,早些许了人家便是,齐家独女这名头,配个国外的王室都不为过。”
齐潍东一愣,随即又哈哈大笑,连连摆手,“非我族类不可,非我族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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