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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短短几日的时间,她再次路过陈家,竟没有那种眷恋的感觉了。
好像,也不是很难啊……
“李鸢。”
李鸢漫无目的在村中游走着,迎面却撞上她不是很想见的人。
见李鸢不同自己说话,张纹偷偷用背过去的手,拧了把自己的大腿,力道很大,她顿时眼中含泪。
借由眼泪还未缩回去的功夫,她装作委屈道:“你知道吗?我也被人给骗了,是那个人传话有误,苏木竟然没和那个男知青去土屋。”
李鸢忽然想起那天,张纹过来和她传话时,好像提过一嘴她也是听别人说的消息。
李鸢原本不想信张纹的,可她终究从混混手中救了自己,这份恩情,她没齿难忘。
正因为这样,她才瞒着所有人,只字未提张纹和她说苏木去土屋的事。
只是,土屋门外的锁链……是她吗?
是她的话,那她又出于什么目的?
若她想害自己,在镇里那次直接不救不就好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
要说不是她的话,又怎么可能这么巧,土屋刚好有人过来,还带着锁呢。
看出李鸢的半信半疑,张纹再接再厉,加了把劲儿,“可因为这个错误的消息,我害惨了你,但你要知道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原本也希望你能戳破苏木的真面目,和陈文止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听到张纹说起苏木和陈文止,李鸢立刻强硬表态,“苏木并不是你口中那样的人,你不要再乱说了!”
耳听为虚,眼睛为实,从那晚苏木的行为举止能看出,她是在意文止哥的,绝对不是那种人。
想到陈文止,李鸢又补充一句,“也不要再说我和文止哥的事,她只是我的哥哥,仅此而已!”
没想到,李鸢这个蠢货今天竟然这样强硬,都不好糊弄了。
靠!
张纹在啐了口。
看向李鸢时,却笑得灿烂,“嗯…是啊,你说的没错,既然她们小两口过得挺好的就好,只不过……”
张纹作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不过什么?”
李鸢追问。
还是被宠得太好了,给设个套就钻,蠢得嘞!
张纹压下嘴角的坏笑,一脸正色地道:“我听说啊,苏木在外面有人这件事,就是给我传话的女人传出去的。”
李鸢听了不解,“她为什么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张纹和她摆了摆手,等李鸢凑近后,才小声说着,“我和她偶尔会聊天什么的,她三句都不离陈文止,而且啊,我听说她前些天还买了粗锁链和锁头……”
说话间,张纹一直细细地盯着李鸢的表情,从她一脸纳闷到逐渐紧皱双眉,再后眼神犀利,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的表情。
张纹知道,自己成功了。
小姑娘自己愚蠢,可怨不得她喽。
她也不是非要置李鸢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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