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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徒儿方才听得正厅嘈杂,不知是何缘由?”
司凌空问道。
柳茹上前一步,将十余门派聚于正厅缘由以及上官长悠一席话告知了司凌空。
谢孤鸿倒是不以为然,待柳茹说明前因后果之后,才慢慢说道:“楚青,你既然已有修剑之意,便应去看看,这世道之大,各家剑法虽有高下,但均不乏可取之处。”
“父亲,孩儿本就想去看看的。”
司凌空则走到柳茹身边,问道:“师妹,这次比斗男子不得过弱冠之岁?”
“是啊,这是那上官长悠说的,不过师兄,此事还没有定断,是不是要比斗还未可知。”
“无妨无妨,今年是旻文几年?”
司凌空说道。
柳茹嗤笑一声,这大师兄竟然连这都忘了。
于是说道:“前两月刚过了年,师兄便忘了,今年是旻文二十一年了。”
司凌空嘟囔着:“旻文二十一年,二十一年,那老小子都登基二十一年了。”
这声音自是极小,柳茹并未听清,问道:“师兄说什么?”
司凌空一回神,说道:“旻文二十一年,那我若在旻文二年生,是不是便符合规矩了?”
柳茹疑惑地问道:“师兄若是生在旻文二年,自是符合规矩的,可是师兄,你的生辰……”
“生辰不生辰有什么紧要,你不知道我的生辰,竹师妹也不知道,他们那些臭鱼烂虾更不知道了,如此我便就是旻文二年生人了。”
司凌空说罢,装作一副正经模样,拿着一纸折扇,模仿起世家公子来。
只是那阔张的领口让他此时显得颇为滑稽,其端着步子便走到竹心面前,拱手施一礼,道:“这位仙子,本公子看着,可有弱冠之岁?”
竹心一笑,还作一万福,淡然笑道:“公子说笑了,奴家见公子面相俊美,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不知公子是哪个大世家的少爷,是否婚配呀?”
“哈哈,茹师妹,你看,我若说我旻文二年生,谁人不信?”
司凌空收起了正经作派,又向谢孤鸿作了个揖,说道:“师父,若真要比斗,徒儿出手接他们几招便是。”
“不急,先让楚青去玩闹玩闹吧。”
“啊?师父,楚青师弟他……”
柳茹惊呼,这一下,司凌空和竹心脸色也不好看了。
谁不知这小师弟平时悠闲懒散,别说比斗了,连真的铁剑都没拿过几次,怎么能担此重任。
“凌空,你来。”
谢孤鸿将司凌空叫到一边,交代了几句,转身对谢楚青说道:“楚青,若要比斗,你也去试试,我知你原先虽并未练过剑,但筋骨上的功夫却未落下,平时你师兄师姐练剑,你也和师兄师姐比划过一二,不过大多是他们让着你,和你玩闹罢了。
此次比斗输赢无关紧要,你已经十六岁了,你梦秋妹妹十岁时便已能和秦家弟子过得十八九招,你得努力了。”
“是,孩儿必当努力。”
谢楚青答道。
谢楚青原先虽不明练剑之所为,不想过早沾染剑气以坏心神,但也有剑道意愿,因此时常练这开筋骨的功夫。
此乃童子功夫,若是生疏了,日后再想拉开筋骨,则难免有损伤。
是以每至师兄师姐课业结束,谢楚青便一人来到功房,从晚饭后练至亥时二刻,方才回房,再看书至亥时六刻,方才入睡。
“走吧,我们前去看看前厅如何了。”
谢孤鸿一行到了魏家前厅,只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也争执不下。
“魏兄,谢某来迟,还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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