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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吗?”
我不满道,“本官人从大宋朝阳谷县来呀,谁不知道老爷我是阳谷县人氏?”
“如此说来,你就是山东人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牛头正色道。
“这……”
我左右看了看,心里还真没底,女子生得黄头,男的留个和尚头,西域?
牛头道:“这里是深圳特区,我是特区医院的黄秋生大夫,既然你说你西门庆,那应该是从宋朝来的,这怎么能呢?难道你穿越了时空隧道?分明是一派胡嘛。
方才看你的打扮,我还以为你是哪个电视剧组的演员呢,现在看来你还真的有神经病嫌疑……跟我说实话吧,不然转你去神经科,一旦到了那里,你就麻烦了,全是一帮神经病,什么比干啦,什么李公公啦,什么武松啦……”
他这一通絮叨把我彻底说懵了,什么深圳特区?没听说过呀,光听说京城里有个朝廷划出的游猎场所,平常人没有暂住证不许进,京城百姓都管它叫围场特区什么的,最多在开封府有个出名的勾栏叫藏春楼特区,那也没什么呀,年前我还扮作公人去逛了一趟呢。
电视剧组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梆子剧团?这就更不对了,咱这打扮不赖呀,怎么能像个戏子呢?他好像对我是从宋朝来的不相信,也许是诸葛亮那厮把我送到别的朝代来了,他怎么会理解这事儿?得,我先问问这是哪朝哪代,什么国属吧,毕竟我得先知道自己这是到了什么地方。
我翻身下床,冲黄大夫作个揖道:“小生西门庆这厢有礼。
敢问先生,此地是什么国属,现今又是哪朝哪代?”
一旁的女子扑哧笑了:“黄大夫,别跟他罗嗦了,这是一个标准的神经病啊。”
说完,双眼迷离,乜着黄大夫,忽然轻声吟唱起来:“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我想你,想着你,不管有多么的苦,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
“我记得有一个人,永远留在我心中,”
黄大夫猛一转身,一把搂过女子,二人粘做一处翩翩起舞,“哪怕只能够这样的想你,如果真的有一天,爱理想会实现,我会加倍努力好好对你永远不改变……”
我实在受不了他们在我的眼前如此,大声叫道:“二位,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黄大夫似乎觉察到自己有些失态,一把丢开女子,伸手扶起我,掏出一条黄手帕,优雅地擦着手道:“先生,我们这是在化验你啊,看你还有没有正常人的反应……告诉你,这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已经不讲什么朝代了,现在是社会主义时代,等到了时代……咳,我跟你一个神经病说这些干吗?明白吗?宋朝以后又经历了明朝、元朝、清朝、民国,现在是共和国啦,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每个人都戴三块表……好了,我化验出来了,你的确是个神经病。
家属,就是你家里人怎么联系呀?让他们马上来接你回去……”
我忙不迭地抢过话头,胡乱道:“我浑家叫潘金莲,在阳谷县武大郎开的炊饼铺里帮工,你赶紧派人去把她请来。
找到她万一回不来,你就让人到前街那家酒肆去找诸葛亮,他一般会在那里。
如果你见了他,就说我现在已经安全到达中华人民共和国,让他不要担心,什么时候安排武松来,我会亲自去接他的……”
话音刚落,从门口冲进几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摁在床脚,绑成了粽子。
这太没面子了,我西门大官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我扯开嗓子大骂起来,没骂几句就蔫了,屁股上被人推了一针,我立马晕了过去。
这次晕得时间长,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晕晕忽忽睁开双眼……怪哉,动弹不了,莫非是被人砍去了手脚?我使劲挣扎了两下,感觉手脚还在,只是沉甸甸的没法伸展。
门“咣当”
一声打开了,一个瘦弱的马脸汉子站在门口叫道:“什么人?”
我哭了:“我到底犯了哪家王法,你们竟然这样对待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马脸汉子的脸上带了一丝怜悯,扫我两眼,竟然也陪着我抽搭起来:“怜的人儿啊,病到这般地步,还在关心着国家的法制建设……是啊,我国的法律还不是那么健全,需要大家共同关心,才能实现真正的法制社会,人民才能真正当家作主。
你就说我吧,我不明不白地就来了这里,还讲不讲人权了?直到现在我还没弄清楚我是谁呢……”
“好啊,两个神经病凑到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