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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岑舒醒来,浑身酸痛不已,脑袋也是晕沉沉的。
她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一脚踢开了被子,一条腿也搭了上去。
宋思源被她的小腿压到,笑道:“一大早,就要谋杀亲夫吗?”
岑舒缓缓睁开眼睛,一张帅气的脸近在咫尺。
她翻了个白眼,翻身背对他,“困。”
很快,男人的手臂就缠了上来,俊脸埋在她的颈间,“还困吗?你已经睡了7个小时了。”
“我不舒服,我还想睡。”
宋思源撑起身子看她泛红的脸蛋,“哪不舒服?”
大掌抚在她的额头,“好像有些发烧。”
他眉头紧锁,下床去客厅取来温度计,房间门打开,初一也跟着进来。
“我打电话叫医生,你先躺着别动。”
岑舒摇头,“不用,我自己心里有数。”
他态度强硬,“不行,你现在脑子不清醒,自己医不了自己。”
“肯定是你昨天非要在浴室,我着凉了。”
她直言道。
宋思源蹙眉,“那也不是你不看医生的借口。”
他掏过手机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岑舒听见他给宋家的医生打电话,微微发烫的小手搭在他的手上。
“别,让你家人知道不好。”
“张医生不敢多嘴。”
“那也不行,普通感冒发烧而已,你去把药箱找来。”
初一乖巧地趴在地上,看着主人,它快要饿死了,怎么还不喂饭呀。
某人还立在床边思考,岑舒没好气道:“你去给初一喂饭,我起来吃药。”
一番折腾,宋思源把苏妈妈叫来了,做些清淡的菜给岑舒配粥喝。
岑舒还半躺在床上给李子珩打电话,某人沉着脸站在床边等她吃药。
要不容易等她挂完电话,他立即讽了一句,“你是他合伙人,不是他奴隶,至于什么事情都要汇报吗?”
说到这个,岑舒认真道:“就是因为我是他的合伙人,我们一起合作了十年,所以你周五晚上说的事情会让我觉得害怕。”
“怕我把他送进去?”
“我们没有做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你也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所以你现在很得意?”
“不是,我只是实话实说。”
他们虽然一直在暗市活动,但是不代表他们所做的事件就是完全见不得光的,是打过不少擦边球,但是那也是合法范围内,不存在任何一个可以被抓住把柄要被送进去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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