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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人的嘴唇分离,淑澹喘吁地说道:“你算是我的人了,你可不能丢下我跑了。”
周祎心想淑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离开教坊司之后,还要他吗?他的内心此刻在挣扎。
尽管还没有整理出头绪,但周祎还是边拨弄淑澹的发丝边说了:“我会一直陪你的。”
但是还有后半句没有说那就是,直到你离开教坊司为止。
还有一问题就在周祎与淑澹亲吻完后,浮现在周祎的脑海里,淑澹说她一直都是这样,那是不是说她也曾对别的男子这样过。
很快周祎又在反思,反思自己为何他老是在胡思乱想,想些不该想的事,就算淑澹曾对别的男子这样过,那又如何,自己又何德何能去奢望这些本就不属于他的一切呢。
但是出于嫉妒心,周祎还是忍不住问靠在他胸膛的淑澹道:“你可曾对别人这样过?”
淑澹平静地说了句:“有过。”
这回答顿时令周祎的心咯噔了那么一下,他再问:“是谁?”
只见淑澹皱起眉头,一手按在胸口。
所有不堪的回忆涌现在淑澹的脑海里,曾经抛弃她的未婚夫又令她的心口犯疼。
她开始大口喘气,怕是这病又要犯了。
周祎见状,赶忙安慰道:“好好,我不问了。
你定是被他伤了心,这人不提也罢。
你别急,先稳住呼吸。”
还好,淑澹只是短暂的心跳加速,呼吸紊乱,还未完全犯病。
淑澹觉得把与那人的事说给周祎也没什么,她只是对那人还有那么一丁点一丁点的执念罢了。
“那人曾是我的未婚夫婿。”
淑澹长输了口气,低头看着地上说道。
周祎是有些醋意在心头,但现在更多的是怕淑澹说起那人时又犯病了,所以他只好按耐住自己的醋意说道:“若是不愿说,那就别说了。”
“不!
我要说!”
“我是怕你怕你”
“怕我犯病是吗?原来你和他是一样的,都嫌弃我。”
淑澹坐起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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