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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更应该去吗。”
一头有周祎拉着他,另一头又有雯儿的推搡,看来田炆不去是不行的,心里不断祈祷千万别审我,千万别审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来吧,田对了忘了问你叫什么了。”
“田炆。”
“嗯,还是叫你田公子吧。
田公子,走吧,你看这里多无趣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就宵禁了,还能去哪,田炆越想越慌,但禁不住周祎的拉扯还是跟着去了。
田炆的两名随从也跟了过去。
现在房里只剩雯儿和淑澹,雯儿四处张望门外是否有人,见没人紧闭门窗,然后坐在案边的凳子上问道:“你认那位汪厂公为弟弟是为了仰赖他吗?”
“现在只能先依靠他们了,还有你的田哥哥。”
“嗯,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现在就看三日后的演出了。”
雯儿移动着凳子,把她与淑澹的距离拉近些,趁机抓住淑澹的手一看,满脸写得都是心疼。
“你是不是又发病了。
你看你的手掌都戳出红印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病一旦发作就难以控制。”
“那就不要再见他了。
你见了他三次便发病三次,他不知你是因何有这病又因何发病可我知,我这就去告诉让他远你些。”
淑澹的手一翻,握起了雯儿的手说道:“不能去,去了就没人能帮我们了。”
“不是认了那小子做弟弟了吗,那就不需要他了,不是吗?”
淑澹抿着嘴唇摇了摇头说道:“需要。
我需要他。
你知道吗,我痛恶发病时的我,可与他的相遇竟让我有那么一丁点庆幸,因为他还未来得及认识我时就已经看到过我发病的样子,尽管如此,还能还能倾尽所能助我。
你是从未见过他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地嫌弃。
我能得到他的恩情,能认识这样的一个人已是万幸。
即便我一见他便要发病一次,我想试试看究竟我能撑到什么时候才会想着主动疏离他。”
“淑澹,你不会是真的动心了吧?”
“若不是,何以理解我为何次次见他次次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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