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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楼下,美若抬头看自家屋檐:“如果被我阿妈看见,她会扑来打你,将你撕成碎片。”
“她不会舍得刚到手的五十万,至多是扯你的头发,然后默许。”
她再次低估他的无耻。
年初七时,靳正雷大摆宴席,犒劳一干兄弟。
詹美凤早早置下新裙,做好发型,装扮停当。
出门前,她在镜前频频转身,调整肩头皮草,问美若:“这样如何?”
美若点头。
待高跟鞋的笃笃声消失在走廊,美若轻轻揭开一线窗帘。
楼下几部车等候着,靳正雷迎上詹美凤,感觉有人窥视,他抬头望来。
随后,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举手向美若敬礼。
姿势标准,仿佛经过警队培训。
“贱格!”
“那个人、那个人……”
七姑震骇莫名。
她久仰大圈哥大名,今日方始一睹大小姐新情人的真容。
“你没看错。
七姑,”
美若放下窗帘,“是他。”
“可是……”
七姑眼神凌乱。
“没有可是。”
美若沉下脸,“七姑,忘记你曾救过他,为他治伤煲汤药,特别是在阿妈面前。”
七姑唯唯,可夜晚美若听见她在床上辗转反侧。
凌晨时分,整条街回荡着詹美凤嘶声裂肺的惨叫,她被何平安送回来。
新置的皮草披肩染满鲜血,好在人无大碍,只是被吓得失了魂魄。
何平安放下詹美凤就带着小弟们急匆匆赶去医院,没有一句解释。
七姑找到安宫牛黄丸、丹参丸,尽数给詹美凤灌下肚。
过了好一阵,她才恢复了少许理智。
“好可怕,简直就是地狱。
整间酒楼满是尸体,枪声震得我耳鸣,有人死在我面前,血手仍要抓我的衣裙。”
詹美凤紧紧握住美若手心,“地狱,地狱。”
“阿妈。”
被长指甲掐进肉,美若很痛。
“大小姐,你稍加忍耐。”
詹美凤丢失一只高跟鞋,脚板底刺进若干玻璃碎渣,七姑一个个为她挑去,“不要乱动,还有不少。”
“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他,”
詹美凤何曾受过这样的惊吓,“再也不要和他一起。”
美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