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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献的目光从姜善红润柔软的唇上挪开,露出一个乖巧的过了分的笑容,“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云献怎么都不再说话了。
姜善平白得了一天空闲,本想着回去看看,云献却拉着他不叫他走,“我已替你安排好了,今日你便只陪我好么?”
云献的声音撒娇似的,“你我足有半个月没见面了,我想你想得紧。”
姜善一贯是受不住他这副模样的,只要他摆出这副样子,凭他说什么都会依他。
姜善便留在了这里,替他收拾屋子,整理一些装饰摆设。
衣柜里的衣服也都该换上冬天的,此外,棉靴,暖手套这些零碎的小东西也该准备起来。
姜善一边收拾一边盘算。
云献将好的东西都送给了姜善,于自己却不大上心,惯穿的还是姜善给他做的那件兔子皮大氅,比他给姜善的那件狐裘差的多了。
姜善端了热茶放在书案上,云献正在看不知道是谁的书信,姜善没有打扰他,也无心去窥探信里的内容,往炭盆里添了两块炭,便自去里间坐着了。
临床炕桌上摆了几样果品点心,姜善寻了一本奇闻志怪的书,慢慢的看起来。
时光静谧无声,云献一抬眼便看见里间歪坐在炕上的姜善,他昨日睡得晚,看了一会书便打起了瞌睡,书还落在他臂弯里。
云献走过去,只见姜善阖着眼,红润的嘴唇微微的翕合。
云献凑上前,一只腿跪在炕沿上,伸出手去摩挲他的嘴唇,那样鲜艳红润,总让云献觉得他在嘴上涂了胭脂。
云献埋首在姜善脖颈中,姜善很快就被他弄醒了。
他红着脸推云献,“青天白日的,你怎么····”
“夜里有夜里的好处,白天也有白天的好处。”
云献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不多时就把一具白生生的身子从重重衣物之中剥了出来。
姜善本想歇个中觉,到底没成行。
云献抱着他走到一副穿衣镜面前,一边吻他手腕内侧的小痣,一边在他耳畔道:“你看看,你是不是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姜善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只见那人脸颊泛着红,眼睛湿润,眼尾仿佛盛了多少露水一般,眉眼之间透出不知道多少风情。
姜善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云献凑在他的耳边笑道:“看,你经了人事,全然是我的了。”
云献的这句话一连好几次出现在姜善梦里,那几日他都躲着王溶走,生怕被他瞧出什么来。
此后再去找云献,两人总少不了那档子事。
姜善毕竟不能久留,有时候匆匆的就要离开。
云献躺在床上,半真半假的抱怨,说他命苦,遇见姜善这般无情的嫖-客。
他说的姜善面红耳赤,下次来了,少不得要任他施为。
姜善对于年少一些的云献总有无穷无尽的包容和放纵。
又下了几场大雪,冬至的时候,成王终于松口,让世子端阳回京过年。
这总让姜善心里有些不安,端阳是知道云献身份的,届时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情来。
除了姜善心里有些惴惴,成王府大部分人都是高兴的,王妃早早的安排下去洒扫世子的院子,裁制新衣,还要人去寺庙还愿,去城外施粥,忙个不休。
腊八那一日,端阳终于回到了京城,王妃领着一众人等站在二门外等候。
端阳见过了成王,忙忙的往内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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