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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悉的人,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
可她就是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温暖,她现在怕沈确怕的要死。
现在是凌晨一点,夏幼凝看了一眼时钟。
她静静的看着沈确脱衣服,洗漱,然后上了床。
他扶着自己腰肢的手温暖又有力,热的能把她灼伤。
夏幼凝回想起刚才,沈确站在自己床边时似乎也是用这样烫的眼神看着她。
他在想什么?
还没等夏幼凝反应,沈确就把她翻倒,吻了过来。
看样子忙碌的一天里,他也没少思念自己的妻子,所以才这么急不可耐。
夏幼凝闭了闭眼,像受刑一样接受着沈确的动作。
沈确吻到她的眼睫,忽然怔了怔:
“你哭了?”
她哭了吗?她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
沈确询问她。
夏幼凝睁开眼:“你刚才站在床边,想干什么?”
“我怕吵醒你,在犹豫要不要去客房睡,可我还没走,你就醒了。”
这个回答还真是贴心到毫无破绽。
可夏幼凝无法忘记刚睁开眼睛时沈确带给自己的惊恐。
她知道那是沈确,正是因为知道她才害怕。
他到底是那个和女人鬼混完深夜归家的冷漠沈确,还是一直牵挂她着急回来的爱她的沈确。
她想不明白。
“这几天,你就不要出门了,”
沈确不再碰她,他只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
“嫌疑犯还没落网,有危险,而且你最近情况不太好,我怕你旧病复发。”
夏幼凝皱眉:“你的意思是我哪也不许去了,吃饭要你喂,睡觉要你陪,洗澡也要和你一起洗吗?”
她故意往夸张了说,但沈确就像刻意忽略她的赌气一样认真的点了点头:
“对。”
对什么对!
这根本就是禁锢!
根本就是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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