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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很快截住了第一批人,陈京浴血奋战,并着十几个侍卫,将那五六个黑衣人都杀掉才继续上路。
陈京清点了一下人数,折损了五人,还有三人受了重伤,没法走了。
陈京留了两个人送他们回去。
马车里传出隐隐的呜咽声,陈京坐在马车外,警惕地看向四周,以防还有后手,轻声问马车里的姑娘,“哭什么?”
“我怕。”
女孩的声音很低。
陈京柔声抚慰道:“你不会有危险的,你就在马车里,不要出来,不要出声。”
马车里哭声戛然而止,只剩浅浅的啜泣,良久才带着哭腔问道:“我还能回家吗?”
秦歌的吩咐是到了虢州会合后再送这些姑娘回家,但是这个女孩确实太胆小了。
“到了绵阳,我就安排人送你回家。”
又过了一段时间,马车里才轻轻问,“你真的会保护我吗?”
得到了陈京肯定的回答,女孩伸出一只小手,递出来一个馒头。
东风暗暗懊恼,自己折损了这么多人,还浪费了这么长时间,主子已经不高兴了,要是不能带着秦女的人头回去复命,只怕自己的脑袋也得换个主人了。
东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顿时觉得有点发凉。
他吹响哨子,却久久不见人来,他又长长地吹了一声。
身后伸出一只手勾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后一拉,然后从树枝上推了下去。
东风快速稳住身子,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地。
正要上树还手,却看到一身墨色银竹襕衫的男子站在树梢,正是刘绥。
东风单膝跪地,低着头,眼珠转得飞快,拼命想着对策。
刘绥像是落叶一样轻飘飘地落下来,正停在东风跟前。
“昨日自府尹宅出了一辆马车,驾车的是秦女身边的那个男卫,随之保护的约有二十人;今日自府尹宅又出了一辆一模一样的马车,驾车的是一个青年男子,随之保护的约有三十人。”
刘绥话音刚落,东风忙接道:“属下马上安排人去伏击第二辆马车。”
“不急,”
刘绥噙着笑,左手不断摩挲着腰间的红缨坠子,“我猜,一定还会有马车从府尹宅出来的,我们只需要静静等。”
果然不出刘绥所料,余下的三日,每日卯正都会自府尹宅驾出一辆一模一样的马车,第三辆马车跟随的足有三百人,第四辆竟是五百人,第五辆只有一百余人。
第六日,府尹宅已经没有马车再出入了,刘绥安排了百余人,伏击第四日的马车。
东风亲自带了一百人将马车团团围住,外围还有五十弓箭手。
东风得意洋洋道:“秦姑娘,我家主子诚心相邀,秦姑娘为何屡屡不赴约?”
车内十分安静。
东风继续道:“秦姑娘要是坚决负隅顽抗,那咱们哥几个只能不客气了,到时候弄刀弄枪的伤了您就不好了。
我劝您还是下车跟在下走吧。”
这次车内发出了些声音,是一个冷冽的女声,“杀!”
双方缠斗起来,东风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马车而去,东风用长剑撩起车帘,车内无人。
还未等东风疑惑,头顶寒意乍起,东风抬头,正是霍霜明。
霍霜明剑意凌厉,直冲东风面门而来,东风侧身避过,脚下不防,自马车上跌落下来,屁股着地,着实狼狈。
霍霜明站在东风方才站的地方,挥剑砍断飞来的两支箭矢,冷眼看着箭来的方向,以剑作刀,又砍落了两支。
再看马车周围的战况,府尹安排的这几个人根本不是梁人的对手,霍霜明不顾摔在地上的东风,加入了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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