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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舒服,可也真的快累死了,紧绷到最后的释放,全身都跟痉挛似的,差些晕过去,她将小脑袋往上移了移,靠在他肩膀处,又盯着他的脸看。
好像一个孩童重新认识新的世界。
他捏捏她的脸:“不认识我了,这样看?”
她喃喃道:“只是觉得奇怪,好像我现在才是你的妻子呢。”
他唇角弯了弯,伸手摸她的肚子:“怎么会是现在,而是很早很早前,不然本王怎么会娶你这个傻丫头?”
假使没有那等前缘,大抵他是不会想到娶她的,也绝不会这样死皮赖脸,“都是前世注定。”
她听得这句笑起来,用力点头:“真是呢!”
可惜他不知,上辈子他们的结果并不好,但这次一定会好的,她凑上去,欢喜的拿鼻子蹭蹭他的脸颊。
他的手掌仍抚在她肚子上,忽觉里头有东西一动,也不知是儿子的小手还是小脚,竟隔着肚皮碰触他一下,他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失声道:“真动了,就在刚才,真的动了。”
原来小孩子在肚子里动,是这种感觉,是一种说不出的,模模糊糊的惊喜,充盈在胸腔里。
看他这样大惊小怪,裴玉娇噗嗤笑起来:“你真没见过呀。”
“我能在谁身上见过啊。”
司徒修心想,难不成别人的妻子,他还能拿手去摸呢!
“我在家里遇到过好多次了,听说以后他会动的更厉害。”
她低声与孩子说话,“刚才这是爹爹!”
满脸慈爱,语气温柔的好像怕惊扰到他。
他笑起来,这便是她当母亲的样子了。
他也伸手去摸肚子:“儿子,快些长,生出来,为父……”
两辈子才当一回父亲,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好像能感觉到一股子自豪,还有许多的憧憬,不知道他这儿子长什么样子,又是什么性子,学东西可学得快,会像他一样,文武双全吗?他正色道,“你要健健康康的与你娘,与为父见面,知道吗?”
也不知是不是感觉到,孩子又动了一下,他笑开了,与裴玉娇道:“看到没有?他听到了!”
那一刻,他也像个孩子。
两人说着话,许久才出来,裴玉娇洗完澡更觉疲累,由竹苓扶着去歇息,司徒修走到屋檐下与素和说话:“听说中秋去过宫里,可曾发生什么事?”
“常宁公主的宫人出来寻猫,差点撞到娘娘,被属下击毙。”
素和回禀。
司徒修脸色一沉。
这回竟然还遇到偷袭?上辈子她是被毒蛇咬,虽然他不信是意外,可归来的晚,什么线索都没有了,直到临死前,他才怀疑是许贵妃所为,因裴玉娇当时去宫里,途中是与许贵妃接触的,那这回又是……
韦氏应不可能,中秋聚会是她主持,裴玉娇出事儿责任在她,而常宁,她只关心自己的哥哥司徒渊,照理说没有理由来害裴玉娇,他双眉紧锁,那是借刀杀人了,他问:“怎么处理的?”
“娘娘与皇后娘娘说是意外,大概明面上便当意外罢,反正那宫人也死了,属下护主失手,谁也怨不得。”
司徒修点点头,笑道:“你们做得很好。”
素和坦然得这夸奖,只惋惜道:“可惜属下如今只是一奴婢,不然入宫未免探不出些许消息。”
他淡淡道:“宫人一死,便断了源头,或者不死,只怕也是要诬陷常宁。”
他顿一顿,“此事母后定会去查,你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