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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意思是慕容紫和荒泽暂住在公主府,居住在荒泽的院子,荒泽在这里长大,后来回到宫中,也时不时来小住,所以这儿一直有他的院子。
这儿不仅是做安全的地方,楚月也可以照拂着,南宫虽心有顾忌,但眼下也没有什么好的对策。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紧张而安宁大家都小心的照顾着慕容紫,胎像渐渐稳固,慕容紫也日渐圆润,小腹也微微隆起,看着就让人欢喜。
离科举的时日也越来越近,南宫尘整日呆子书房和岁寒居研读。
楚月近来照顾慕容紫和南宫尘劳心费力,颇费心神,身体却有些吃不消,还好自己通晓医理,才不至于累垮了,近几日没什么事情她计划着去难民区瞧瞧,暑热难耐之时没得空,心里挂念得很。
“南宫哥哥,明日我去下难民区,有什么事情,去那里找我,我速速赶回。”
楚月为南宫尘端来夜宵,坐在桌前,一脸淡然,安详。
经过这一个多月,看到荒泽,慕容紫小两口恩爱的模样,解开了心中的系了已久的结扣,释然了那份懵懂的青涩的情窦初开的感情。
身上心如止水中多了份风成熟之味。
“去吧,不过尽力而为,别太操劳了,近日真是太辛苦你了。”
烛光下南宫尘看着这个平淡如水,心地善良的女子,眼角划过一丝的疼惜,内心深处有一个位置微不可见的柔软的变化。
楚月和雪儿一大早就出门了,带了一个搬运药材的小侍,是南宫尘特意安排自己身边的人,他还未从岁寒居回来。
“这个人八成是没救了。”
难民区的人都围在一个血迹斑斑,头发散乱,血液混着泥土盖住了原本的模样,眼窝深陷,唇上全是裂纹,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鼻息,就可以判定的生命特征的一个男子身边无能为力叹着气惋惜着。
“你们看神医来了!”
一个人指着楚月惊喜道。
“这下可好了,这个人命不该绝啊。”
“神医,你快来瞧瞧,这个人还能不能救!”
楚月一看,不禁心里一个寒颤,这般模样她还从未见过,试了试鼻息,脉搏,体温拿出一颗药丸放到他的嘴里,施针逼其强行吞咽,等此人鼻息渐稳,楚月让旁人帮忙将其身上的污垢擦拭干净后,为其伤口上上了药,这些伤口有新的,旧的,大部分都已经结痂,看起来是伤,此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楚月并不关心,满心只想将他医治好。
忙活了一上午,也没休息,便开始为其它人诊治,开方,抓药,唯恐时间不够,有的人排不上,怕耽误病情。
太阳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南宫尘见楚月迟迟未归,心里挂念着,便寻了过来,楚月也刚收拾完东西,准备往回走,等明天看看有时间再来一次,因为好久没来了,病人一下子也瞧不过来,先紧着严重一些的。
“南宫哥哥,你怎么来了。”
楚月低头收拾,眼前出现了一双熟悉的手指修长的手。
“我看天都黑了,出来迎一下你,母亲他们都等你回去吃饭呢。”
南宫尘道。
“你没告诉父亲,母亲我出来吗?”
楚月眼神有一丝惊慌。
“他们执意要等你,说是吩咐厨房专门做了你爱吃的菜,还给你炖了汤,说是看你最近太过劳心费神,越发憔悴。”
南宫尘道。
“我应该亲自跟母亲说一下的,是我的不是了,那我们快走吧,让长辈们等我真是太失礼了。”
楚月忙乱地收拾好,步履匆匆。
“月儿,不用急,还不晚。”
南宫尘笑着柔声道。
“还是快点吧,南宫哥哥,我这副样子得先回去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