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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李章真是没有接受的必然啊!
司马逸若是早早学会了放手,也许,当然仅仅只是也许,他们还有机会。
第65章 以死搏命
忙碌的小年终于过了。
李章晚些时候出来时,搴芳细看他的脸色仍和素日里一样,才彻底放下心去,见他似乎颇喜欢那件新袍子,连夜替他打了几个络子,选了几色相配的玉器,和着衣裳放在一起,准备他在新年里一起穿戴。
除夕夜,李章碍于身份,没有参加宫里的祭祖和团年。
凤凰殿里的供应却不比那团年宴差,李章让大家随意坐了,自己只略吃了几样就说困倦,自回房里睡了。
他这几月一向如此,众人也不以为怪,小宫人们倒更开心了些,嘻嘻哈哈地吃得高兴。
半夜,起夜的泠涓听见李章房里有些动静,在门外问了一声,李章轻声应了,泠涓不疑有他,重新睡下。
新年一大早,搴芳和泠涓全部收拾妥帖了也没见李章出来,疑惑地又等了一刻,眼见再等就要误了给皇上和太皇太后请安的时辰,迟疑地敲门,却敲疼了手也未见有动静,顿时心慌,让人撞开门进去,就见李章有些僵硬地闭目躺着,穿着一身干净的旧棉袍,整齐地梳着发髻,眉头微蹙,表情有些痛苦却又十分安然,乌黑的唇角挂着一缕干涸的黑色血迹。
“公子——!”
祥和喜庆的正月新年,被凤凰殿里凄厉的哭叫声搅没了。
司马逸赶到时,靳白已仔细查看过李章,脸色苍白地对着满眼狂乱的司马逸摇头道:“是两种相克的草毒,不知……他如何得来。”
司马逸阴狠地看向跪了一地的人:“不是他们下的毒?”
靳白再次摇头:“蚀心草与锦花,产地相距千里,岂是这些无知宫人能寻到的。”
司马逸呆住:“你说什么?蚀心草……锦花?”
“是。
怎么?皇上知道?”
司马逸咬紧了牙:“王项已死。
白鹿……白鹿呢?是否来了京城?”
“白鹿?她自从益州出来就一直情绪不稳,被臣留在训练所协助白依,从未离开啊!”
“那还有欧阳冲和裴君阳!”
“皇上!
不论这毒如何得到,李章都是自愿服下,是他最后的意愿!
皇上再怎么不愿放手,也该知道李章的心意。
就让他安心地去吧!”
“不!
孤不放他走!
孤不信他真的死了!
去!
去传御医!
去贴皇榜!
谁能救活他,孤赏他半壁江山!”
“皇上!
……”
“还有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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