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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外便不必向宫内那般拘谨,随意些便好。
这个时辰来见本王,是为了抓取残党余孽一事?”
“皇叔,我刚一来此便想着同你一叙了,只是奚筝说您也刚到需要休息,我这才没去叨扰。
后来同皇兄一说,我们这才约好一同来您这院中。
只是您去看皮影戏了,又错过了一回。”
“是啊,皇叔,只是我们前来确实也是为了残党余孽一事。
我们知晓您不会暗中帮助,所以这不是想让您提前透露一点风声吗?例如,这为首者是何人?姓甚名谁,长的是何模样?”
慕承衔一说完,慕弦惊也难得如此认真的望向慕闲引。
慕闲引被两人如此看着,也不好不透露点什么,但是这好歹也是为了体现他们的才智和魄力,他也不能多说。
“这模样本王自然是记不得了,那时候的事情你们也知晓我尚还年幼,这时间一长,模样我倒还真的有些模糊了。
不过这为首之人嘛,也出自皇室,多余的本王也不方便透露。
若是说的多了些,只怕你们父皇会找我的麻烦。”
两人的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慕弦惊始终还是不如慕承衔沉稳,他道:“皇叔,您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慕闲引只是笑笑并没有再开口。
最终还是以时辰不早了为由,赶着两人去休息了。
一出了院落,慕承衔便望了一眼慕弦惊,其中的深意慕弦惊也知晓。
“皇兄,既然出身皇室,我们早晚会面对。
从幼时起,我们便会因为一只竹蜻蜓相争,如今也是亦然。”
可他始终觉得这样的话太过沉重,便咧嘴笑了笑。
“你知道的,烟儿是我的命,我死也不会放手,所以这太子之位我要定了!”
依然是吊儿郎当的口气,可慕承衔知道,他这次是认真的。
慕承衔也认真了起来,一字一句道:“我是不喜欢容柳烟,可那个预言一出,就注定着她和太子之位是绑定的。
你记住,我要的只是太子之位而已。
孰输孰赢,各凭本事!”
一向友好相处的两人,眼下是真的有激烈的波涛暗涌了。
两人背道而去,各自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苏雀刚要从暗中走出来,就听见一道愤恨的女声传来,惊得她心里一激灵。
“明明那个预言之中也有我的身影,可为何他们偏偏只在意容柳烟一人,不公,实在是不公!”
隐约间还有哭泣声传了过来,苏雀认得这人的声音,是容语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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