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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嘉年拿起沾水的水粉笔,细细扫着她的乳尖。
沉柔的皮肤被激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全身泛着暧昧的淡粉色。
“姐……”
沉嘉年抚上了沉柔的脸,“你要是实在撑不住了想让我停下来的话,就说出来哦……”
沉柔早就被干得快失去意识了,她的嘴里满当当塞着段成礼硕大的性器,根本说不了话。
“要是你不说的话……”
沉嘉年拿笔尖扫过她敏感的全身,“我就默认你还想继续了……”
几近赤裸的女人被玩得生不如死,沉嘉年和段成礼都亢奋至极,只有裴怀真在一旁漠然地看着。
久而久之,他站起身来,走到沉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伸手抚上了女人的脸。
温柔的、宠溺的、不带任何情色欲望的,像是对待一个十分亲近的人的动作。
——就好像在怀念已经逝去的、或是彻底断联的某个人一般。
裴怀真的手很冰凉,让沉柔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似乎看见他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温柔,又怀疑是自己被操多了出现了错觉。
沉柔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只知道段成礼和沉嘉年轮流变换着位置干她,她的嗓子已经哑了,只能沦落为他们泄欲的玩物,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他们好像不知疲倦一样,在她体内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她现在知道了弟弟沉嘉年就是个变态,射进去后还要拿水粉笔沾上白浊,把她全身都染一遍。
沉柔哭累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反复昏过去又醒来几次,只知道透过窗户看到天色由白逐渐变黑以后,他们才放过她。
她全身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也到处沾满了滚烫的精液,半死不活地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
沉嘉年单手撑在她旁边,就像狼看猎物一样阴毒地看着她。
“姐……”
沉嘉年捏住她的下巴,“你现在知道了吧?一旦成为「0」,下场就是很惨的……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想活下去就乖乖听我话,知道吗?”
段成礼坐在一旁,也在撑着脸宠溺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她。
“小柔……”
他笑眼弯弯,“以后可不能随便乱跑了哦……”
他们还在不断给她洗脑,只有裴怀真像是在看热闹一样,坐在一旁淡然地看着他们。
“哦?对了。”
段成礼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裴怀真:“裴先生也不参与我们,也不拯救小柔,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裴怀真没有回答。
段成礼笑了起来,笑容看起来温柔眼底却是嘲讽。
“哎呀……该不会是我们的小柔,让裴先生想起了某个已经死掉的女人吧?”
裴怀真猛的站了起来,掏出手枪抵在了段成礼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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