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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烟垂着头轻声问道,他语气淡淡的却带着满满的胁迫和不悦。
温怡卿咬着唇摇了摇头,眼角沁出点点泪花。
插入的半个指节毫不犹疑地拔了出去,好像刚刚只是不小心闯入一般轻轻地安抚着敏感的花瓣。
“娘娘怎得不说了,”
骆烟一口含住挺立的乳珠含糊地说,“昨夜如何?”
“哈啊……”
温怡卿双眼迷离不住地挺起胸脯,双手无力地攥着骆烟松垮的衣襟。
深秋干寒的空气忽然变得潮热,温怡卿散乱的乌发被汗水浸湿,光裸的身体在烛火的映照下更如无瑕的白玉一般莹白剔透。
温怡卿也迷茫了,她对骆烟有好感不假可为何从不排斥林君竹的接触,若说昨晚是林君竹胁迫不如说她自己是半推半就……
骆烟见怀里的人竟愣愣地出神更是恼怒,他吐出被吮得亮晶晶的乳尖用牙齿来回轻磨,徘徊在穴口的手指缓缓地深入:“娘娘不想说吗?”
乳尖传来一阵刺痛穴里含着的手指上下扣弄,在双重刺激下温怡卿呜呜地哭出声来:“我……我不知道。”
穴里似乎是被上了药,粘腻的花液顺着手指滴落时带有一股清甜的气味,淡淡的并不浓郁。
骆烟拧着眉头俯下身去看,粗糙的指腹轻轻拨开,被层层遮掩的肉缝正活泛地翕张着,沾着水液的穴口处看起来有些红肿。
他终究是心软了。
骆烟抱起软成一滩水的温怡卿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丰盈的臀肉压上硬得发疼的肉茎,骆烟忍不住挺撞了两下才暂且舒缓了些许。
“疼……”
那下面硌得她难受,温怡卿见骆烟态度缓和了才敢小声地抱怨起来。
“得寸进尺,”
骆烟曲着手指在她脑门上轻轻一敲,顺手揩去脸颊上亮晶晶的泪珠,“腿夹紧了。”
不知何时释放的肉茎从腿缝中插了进来,炙热的棒身贴在紧闭的肉缝上烫得温怡卿又是一缩,一大股花液浇在硕大的龟头上,骆烟粗喘着挺胯,顶端抵着穴口用力一撞却因为湿滑的水液从穴里滑出重重地戳在胀红的花蒂上。
穴口被撞得又酥又麻温怡卿轻叫了一声,双腿软得几乎快要夹不住又硬又烫的肉棒。
少女的腿缝都软得不可思议,穴口吮吸得骆烟头皮发麻,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最后一下肿胀到充血的龟头竟重重地刺了进去,刚一进入湿热的肉壁就急切地包裹了上来紧紧地绞着骆烟不放,骆烟额角突突跳动闷哼着一股脑射了出来。
终于被充盈胀满的肉穴不住地痉挛起来,最深处的敏感点被重重地碾过,温怡卿抖着身子连呻吟声都没能发出。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光裸的脊背上,骆烟的吻一下又一下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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