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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干活麻利,她从来不瞎打听或碎嘴跟她无关的事情。
因此,得到了迟理信任的她,那天才会跟着迟理和冉禁,了一个极为诡异的地方。
“具体是几月几号,真的已经不太确了。”
洪以玲说,“只记得应该是个初夏,已经很热了,只穿了一件薄的短袖衬衣,但是后来到了那个地方之后,感觉阴冷阴冷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迟理带着她和冉禁,坐了很久的车,到了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像是一个巨大的仓库,散发着让人不太舒服的香料气味,走廊很长,不算明亮但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一切都很压抑。
洪以玲和迟氏集团的几位安保人员跟在迟遇和冉禁的身后,穿过那条阴冷长廊,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洪以玲和安保人员站在门口,迟理将冉禁带了进。
房间横着一张大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男一女。
男的看上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有种温吞的书卷气。
洪以玲跟在迟理身边这么多,见的人不少了,自然练就了一双看人的火眼金睛。
她从远处看了眼这个男的,猜测他应该不是商人。
大概是因为在这么阴森的地方见着个温文儒雅的人,反而显得更古怪,此人给洪以玲的感觉有儿衣冠禽兽的意思。
另一个女的比他稍微轻一,三十来岁吧,盘着长发,丹凤眼,看上就是脾气不好,不太好招惹的子。
她鼻尖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很显眼。
房间除了那一男一女之外,没有别人。
洪以玲瞥见一男一女身后有一扇门,门外站着几个大的男人,应该是对方的安保。
房间很大,迟理说话的候有声,即便洪以玲距离她们有一段距离,一开始说话声音不算太大,能听清她们说的话。
“能够听到她们说的每个字,但不代表能够听得懂她们说话的内容。
坚信她们当是在用只有彼此知的暗语,分析大概的意思就是冉禁失踪了这么久,居然在迟理这儿,可让他们好找。”
说到此处,洪以玲的话给迟遇的感觉还是比较可信的,起码是客观描述。
冉禁在来到迟家前的确是在外面流浪过一长段的间,具体流浪了多久,因为什么事流浪,迟遇并不知晓。
根据现在所掌握的线索大致能够判断,当初冉禁应该是和家闹翻了,家人对她铁石心肠,这才会踏上流浪这条路。
所以即便现在贺枝千方百计表达悔意,冉禁并不太买账。
这么说,那一男一女是冉家的人?
迟遇思索着。
洪以玲继续:“记得对面那两个人的意思是,希望迟理将冉禁交出来。
迟理笑了笑,头让把合同给整理了,意思就是让离开。
那天跟着她,就是为了帮她整理合同的,这是当的日常工作,后来多数交给冉禁了。
猜那候迟理应该是要跟对方讲一不想让听到的话,让干活是一,更多的是不想让听到不该听的。”
洪以玲就要走的候,看见迟理后退了两步,走到一直闷不吭声,却是话题核心人物的冉禁身边。
冉禁全程都站在迟理的斜后方,安静的听着她们在讨自己的事。
她当是背对着洪以玲,所以洪以玲看不到她的表情,猜不出她的情绪。
迟理揽住了冉禁的肩,将她往前带,来到桌前,面对着那对男女。
洪以玲本来要走,因为好奇而缓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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