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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越来越喜欢这个大哥,不知不觉已把他当做了依靠。
彭崔他们收敛后,吴子俊又恢复了之前不冷不热的模样,只在练剑练得尽兴时会和李章意兴飞扬地相对而笑。
他已把家传的剑法倾囊相授,李章虽然气力耐力内力仍然不及他,眼光反应已是半点不输于他,他若不仰仗下霸道的内力,已经无法轻松取胜。
李章每每被他如此胜了总会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吴子俊就总是故作严肃地说穆统领快回来了,李章这样子的内功功课肯定要受罚。
李章对此只能无奈地叹气。
李章自知底子薄,一直都很勤修内功,奈何进步缓慢,这回受伤又荒废了些日子,他还真有点怕见穆严。
但不管他怕不怕,穆严都是回来了。
穆严此回已基本确定了司马逸可以倚靠的兵力,所以回到王府后很是轻松愉快。
司马逸也自离京后第一次开怀地笑了,和靳白穆严一起,相谈甚欢。
他确实就是那只黄雀,所缺的只是一个合适的时机,而这个时机,他们相信成统自会创造给他们。
谈完正事后司马逸若有所思地提起了李章,颇为自得地说起最初的想法,对当真逼出了李章的血性和倔强充满了惊叹和得意,一副亲手缔造的志得意满,全然忘记了曾经因担心无法掌控而陡起的狠绝杀意。
穆严听罢只是稍微有些意外,靳白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
司马逸不快,沉着脸问他们是什么意思。
靳白快人快语地问:“那王爷又打算如何?”
司马逸顿时被问住,细想心中的感觉,凌云聪依旧凌然于所有人之上,只是这样的李章,却也是他想要收留的美物。
于是他稍一仰头,肯定地告诉靳白:“他既是本王缔造的宝贝,自然便是本王的人。”
靳白追问一句:“王爷确定李章也作如此之想?”
司马逸奇怪地瞪他:“本王想要的,何时到不了手?!”
虽是毫不意外的回答,靳白仍被噎住,深意地看了司马逸一眼,不再继续靳白和穆严分手前,靳白意味深长地对穆严说:“莫以为收了徒就万事大吉。
你这徒弟,将来搅起的风云只怕更甚于凌云聪。”
穆严不信:“李章不是惹事之人。”
“人不惹事事追人。”
“他不是凌云聪。”
“王爷伤他至深。”
穆严吃惊道:“他会记恨报复?不!
他不是这样的性子!”
靳白摇头,看着不开窍的穆严满脸无奈:“你没瞧出王爷的心思?”
穆严继续不解:“王爷若肯用心,那是李章的福分。”
靳白哑然:“你真这么想?”
“都是王爷的人,你不这么想?”
靳白嗤笑一声:“我便是我自己,为何要如此想?”
穆严头疼地看着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小师弟,脑中冒出父亲当年的定论“天生反骨”
来,满脸的担忧无奈:“小师弟快勿乱言!
王爷天潢贵胄,英明睿达,你我既授命相辅,自当一心认主,哪里还能如山野之时恣意忘情,随心所欲!”
靳白同情地看着穆严:“师伯的洗脑功委实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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