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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瞅着空手来的,哪里带什么髈蹄啊?”
老婆说。
“不是,是枪!”
桂老蔫说。
枪使桂老蔫和老婆战战兢兢地过了一夜,早起他们只字没提枪,也不敢问小慧。
“那枪什么样子?”
张国华问,他希望通过目击者描述,大体勾勒出轮廓,以此推测是哪种型号的枪。
“别在腰间,我一晃看见的。”
桂老蔫说。
甭指望一个从未接触过枪械的山民说清枪,何况他只是一晃瞧见,拿在手里也未必说得清楚。
“你们现在还记得那人的长相吗?”
刑警问。
“根本没看清,他戴着墨镜。”
桂老蔫说。
夜间到桂家仍然戴着墨镜,只能做一种解释,不想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你挨着他睡,睡觉时他该摘下眼镜。”
李帅说。
“没有,先吹灯(蜡),他后躺下的。”
桂老蔫说。
第一部 第二十节(3)
“他的头发是不是发黄?”
刑警问。
“黑,不黄。”
桂老蔫老婆肯定地说。
第一部 第二十一节(1)
蒲松龄讲述有那么一点点兴奋,离开派出所前是他人生最辉煌的时期,几十年后有人提起那一段往事,尤其是一个警察同行的提起,他讲得有声有色。
柳雪飞仔细地听着。
“把他的户口登出去吧。”
凌厉说。
蒲松龄注意到一个细节,那个叫凌捍东的男孩一直脸冲着墙,不看民警也不看他的养父。
“为什么要登出去?”
蒲松龄问。
“我们的关系结束了。”
凌厉指领养关系,语气伤感。
蒲松龄手中的笔迟迟没落下去,那个男孩眼睛瞪得大大的,仇恨的火焰猎猎燃烧。
他问:“你爱人怎么没来?”
“我离婚3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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