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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4页）

他们用了标准的词汇：无可奉告。

“凶手使用什么凶器？”

记者问。

警察将背部给了记者们。

“我们是‘城市新闻快车’频道的记者……”

电视台记者扛着摄像机，挤在人群最前面，“请问……”

张国华的出现使警戒线整体朝前悠了悠，说明大家向前拥挤。

他对记者们熟悉，刑侦支队长不只一次面对镜头。

“张队！”

记者们也和刑警们一样叫张国华。

“大家好。”

张国华走到警戒线前，与记者打招呼。

“什么时候可以放我们进去啊？”

有记者问，“拍摄一下现场。”

“对不起，现场勘查还在进行之中，大约一小时后你们可以进入。”

张国华明确答复。

“张队，能向我透露一下血案的情况吗？比如说……”

记者追问。

张国华知道记者不先睹为快地得到点什么，是不肯罢休的。

他说：“法医初步鉴定，血案大约在昨夜零时左右发生，两名服务员在房间里被枪杀，其中的一位是大堂的经理，人已死亡。”

“请问张队，作案的凶手是几人？”

“对不起，现场勘查还没结束。”

张国华说。

“警方有了犯罪线索吗？张队，能谈一下你对此案的看法吗？”

张国华说声对不起，在记者们追问声中转身进楼，身后闷热的空气里一片张队、张队的呼喊声。

走进大厅，柳雪飞已被红颜色包围，员工在向他提问，或是，他在问员工。

见张国华进来，声音才翅膀一样飞走。

“张队，确定了，是他们的员工。

一个名叫九花，一个叫小慧。”

柳雪飞说着识别尸体的结果。

第一部　第二节（1）

凌厉习惯去西山晨练，回来路经八马路露天农贸市场买菜，风雨不误，几乎和钟表一样准时。

“我出去啦。”

凌厉穿好晨练装，临出门前向懒洋洋在床上的年轻妻子说。

妻子郭影身子慵懒眼睛却不懒，在丈夫的身上游览一遍，发现了错误，说：“衣服扣子乱串门。”

“哦，是啊。”

凌厉低头见第三个扣子钻进了第二个扣眼儿，系错了位。

郭影爱说这类生动的俏皮话，丈夫经常系错位扣子，有时分不清衬衣的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