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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健康陪我度苍老（第2页）

&esp;&esp;说完程之衔捞他上床睡觉，重新调好空调温度，给舒笛那边儿被子裹紧。

&esp;&esp;“程之衔，你身上怎么一股我的味道？”

&esp;&esp;遥控器撂桌上，程之衔扭过来低笑，“这是哪儿的话？你现在可不就在我跟边儿？”

&esp;&esp;“我是说香水。”

舒笛素着脸端详。

&esp;&esp;嘿一声，程之衔激她，“我身上要不是这个味儿，你不得再哭一场？”

&esp;&esp;月光白如灯，黑色谧静的花园染上一层亮霜。

卧室里窗帘紧闭，大吊光照着。

舒笛侧躺在程之衔怀里。

&esp;&esp;明明还是八月天，她手脚冰凉，程之衔认命地把她两只脚抱自己肚子上，舒笛往下躲。

&esp;&esp;“你躲什么？”

&esp;&esp;有点没由来地不自在，舒笛忸怩道，“我今天不想做，明天行不行？”

&esp;&esp;弹她一个脑崩，想什么呢这女人！

&esp;&esp;程之衔万般无奈，“我说——你把脚伸过来，我给你捂热。”

&esp;&esp;解开浴袍腰带，灯光下程之衔是非常健硕的麦色身体，还是那般宽肩窄腰，胸腹部的块状肌肉紧实不夸大，身材保持得跟两年前一样好。

&esp;&esp;“哦！”

舒笛歪着身子乖乖伸腿，没脸没皮贴他硬邦邦的腹肌上。

&esp;&esp;脚心感受到的触感很奇妙，突然想给程之衔用脚那个。

舒笛抑制住内心早已开到不归路的车速，不回视他的打量。

&esp;&esp;“舒笛——”

程之衔轻拍她脚掌。

&esp;&esp;“嗯？”

&esp;&esp;他搓热双手，认真附上舒笛的脚掌。

床上女人猛得一哆嗦，程之衔抓住她的两只脚丫子，“你都想什么呢？”

&esp;&esp;这般放浪形骸地亵渎他，舒笛哪儿敢告诉他实话。

程之衔知道后非得把她剥层皮不可。

&esp;&esp;“就要不算了吧。”

她磕磕绊绊才说出来一句话。

&esp;&esp;程之衔呵笑，“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esp;&esp;“脚冰惯了，这还是大夏天。”

舒笛装作她没什么好害羞的样子。

&esp;&esp;“你大夏天就这么冰，冬天怎么办？”

&esp;&esp;舒笛一时语塞，两年前程之衔也问过同样的问题，那天是她的生日，舒笛说反正有他就好了。

分手前那晚，程之衔给她穿毛毛袜。

&esp;&esp;回忆朝着两人扑面而来，程之衔也感受到两只脚丫子不再乱动，乖乖贴在他身上。

&esp;&esp;没了玩笑的心思，程之衔声音严肃起来，“舒笛，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太想保护你了，反而没把你保护好。”

&esp;&esp;两年以来，他无数次地反省过，一直认为源头在于自身。

如果一开始就坦诚那件事，是不是就不会有之后的那些事情？

&esp;&esp;舒笛放下双脚，伸开胳膊往他怀里钻，“程之衔，我想你戒药。”

&esp;&esp;“我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