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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苏聿容走进来的田恬也跟着哈哈大笑,苏聿容无奈地皱了皱眉,这地方真的太吵了。
田恬侧过头笑眯眯地问他:“你也觉得这个名字好笑?苏总你有小名吗?”
不知田恬从哪里看出来他觉得这名字好笑的。
苏聿容瞥了一眼田恬的左手手背,答他:“嗯,有。”
田恬不会错过苏聿容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他左手上“xh”
的纹身仍然挺明显的,没想到这玩意儿质量这么好,大有狗皮膏药死扒不放的架势。
苏聿容看那一眼是什么意思,难道“xh”
和他的小名有关?他长得这么好看,会不会小名叫“小花”
,讲真这还不如叫“臭球子”
,田恬想着,兀自笑了下。
李姐把竹竿竖在自己身边,勒令几个孩子不许再烧花生壳,孩子们又聚到钟妈妈身边看她贴烧饼。
她有一只很大的木烧饼桶,桶底放着烧红的碳,她把一只只做好的烧饼沾水贴到木桶内壁,然后盖上盖子让它们在里面烘烤,烤好一批,再贴下一批。
田恬看她辛苦忙碌了一天,就过去顶替她的工作,钟妈妈不放心:“这桶里面很烫,你不行吧。”
田恬说:“我行。
我皮厚。”
钟妈妈便教他弄,告诉他烤多长时间取出来。
说完就去喂鸡了。
钟妈妈走后,田恬守着木桶。
没人质疑这件事情,但他对着苏聿容聊开了,“真的,我妈说我皮厚是遗传我爸的。”
苏聿容心想:没听说过皮厚还有遗传的,这算什么遗传。
“哦,真的吗。”
“真的,我爸特别不怕烫,他也不怎么怕冰,所以我妈说他皮厚。
我家里如果我妈做饭,炒菜或者炒肉,油烧热以后,都得我爸完成倒进油锅这个动作,他先翻炒一会儿,等水分都溅完了,我妈再过来接着炒。”
苏聿容问:“为什么?很烫么?”
田恬笑看他一眼:“你没怎么做过饭吧哈哈,我一直希望谁能发明一种炒菜专用服,能把全身都包起来的。”
苏聿容想起来上次户外活动,他还替大家烤肉来着,说自己脸皮厚,是什么文明之光。
“小时候,大概六七岁吧,夏天我想吃冰棍,但是换牙,牙松了咬不动,还着急发脾气,我爸就用包装纸包着冰棍,用手温让它快速解冻,没那么硬了再让我咬。
皮厚还是有用处的。”
苏聿容听得笑了下,田恬看他乐意听,接着说:“那会儿我换牙挺费劲,乳牙松了但老是不掉,结果天气一热起来,居然顺利掉了。
你猜怎么回事?咬冰棍儿把牙龈冻麻木了,我感觉不到疼,再一用力,牙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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