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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措手不及（第2页）

&esp;&esp;「不错。

」贺往说。

&esp;&esp;「嗯……确实，你最近发病的次数减少了。

」林竹臣翻看资料的说，「是因为你的『问题』有在好转对吗？」

&esp;&esp;谢悠世看贺往点头称是，没有插入他们问诊的过程，只是专心的听，深怕遗漏什么讯息。

&esp;&esp;「那么你最近一次觉得自己发病是什么时候？」

&esp;&esp;「今天。

」贺往低声说，「头痛、胃痛、视线模糊。

」

&esp;&esp;「好，那么是什么原因，你自己能想到吗？」林竹臣颇习惯贺往这样子还没问便一次性回答的性子，点头继续问。

&esp;&esp;「……」只是这回贺往被问的缄默下来。

&esp;&esp;「没关係，」林竹臣的视线有意无意地飘向谢悠世，专注看着贺往的谢悠世并没有察觉，「你的情况有往好的方向去，所以也可以暂时戒断病发时服用药的剂量。

」

&esp;&esp;「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不要吃药的好。

」林竹臣感叹地说，「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好，但已经比一开始好很多了，恭喜你啊。

」

&esp;&esp;「嗯，谢谢。

」贺往回答，二人又间聊一些平常生活的琐碎话题和其他关于科技领域的事情，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般，讲完话，贺往站起身才看向谢悠世，后者跟着站起来，对林竹臣说了句谢谢，两人便一起出诊间。

&esp;&esp;谢悠世虽然听着他们的诊问有些云里雾里，但能清楚得出的结论是贺往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且时间并不短，可能比自己想像的长。

只是因为某件事情让他恶化了，但现在有逐渐好转的跡象。

&esp;&esp;但结合半年以来的种种事件，谢悠世觉得自己似乎能够推论出贺往大概有哪方面的精神问题了。

&esp;&esp;「如果告诉他你是我的恋人，他会为难你的。

虽然我没说，但他大概也猜到了。

」谢悠世还在思量刚才的对话，两人走出诊所时贺往却先开口，说出谢悠世都拋之脑后的那么一回事。

&esp;&esp;「嗯，没关係。

」谢悠世当时听到贺往说自己是弟弟，也不能说不在意，就只是有一些小小的遗憾，听完贺往的解释，谢悠世语气平缓地说。

&esp;&esp;前往诊所的时候是早上将近中午的时候，但在诊所待的时间并不短，是以回到家时天色已经薄暮。

两人之间一路默然的搭车回到家中，直到谢悠世想在晚餐开饭前去房间继续思考时，贺往才开口。

&esp;&esp;「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贺往有些迫切的说，像是不快点给出承诺，谢悠世便要拋弃他似的，谢悠世看着这样可怜模样的贺往感到些许心疼。

&esp;&esp;客厅内只有谢悠世和贺往，谢右林不知道跑哪去了，陈月依大概是还没回家，空气之中很安静，贺往的话也很清楚明了。

&esp;&esp;「好，但我们明天再说，好吗？」谢悠世知道贺往这一次是真的问什么会回答什么，但眼下的贺往看上去太过疲惫，他需要好好的休息才行。

&esp;&esp;于是晚餐时间，餐后，直至晚上各自进房睡觉，两人之间都没有什么交流，还让谢右林担心的问几句，得到没事的回覆欲言又止但又拿他俩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