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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尘道,起身后拿起床上的白色方正的帕子,转身走到桌前,拿起一把红布条包裹的剪刀,对着自己的手掌,一滴一滴,白帕子上红色血液渐渐蔓延开来。
楚月见此慌忙起身,匆匆走到南宫尘身边拉过他的胳膊,愧疚地看着他被染红的手道:“南宫哥哥,对不起。”
“没事,我说过了,这不是你的错,你看。”
南宫尘拿出一瓶药粉,这是楚月研制的金创药,撒在伤口上,血立马就止住了,并且愈合的也极其快。
楚月微微一笑,眉头慢慢舒展开,忧愁的脸上才略微漏出一丝笑颜,为南宫尘轻轻地拭去手上的血渍,欲要为其包扎。
“无需如此。”
南宫尘阻止道,因为他知道,这样又要多些不必要的解释。
楚月抬头看着他,四目相对,心照不宣,但心里的愧疚已经满盈,红肿的眼眶渐渐模糊,泪水来不及停留便溢了出来。
“傻丫头,没事的,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
南宫尘笑着安慰着为其拭去脸上的泪水。
“眼睛也这般红肿,快去休息,明日还要早起。”
南宫尘道。
楚月点点头,慢慢走到床边,背着南宫尘枕着胳膊躺下,不觉半边脸已经被打湿,衣袖已经湿透。
南宫尘半躺在床榻上,双手交叉放在头的后面,眼神空洞万千思绪已随风飘散到皇宫,太子府。
二人内心的蛛网恐怕连着火红的烛光也烧不断吧。
荒泽虽然万般不愿,但命运执意如此,已没了退路,只得硬着头皮,咬着牙前行,依着规矩和慕容紫洞房花烛,一晚的缠绵温存过后,二人心里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慕容紫那刁蛮的样子渐退,多了一份温婉贤淑,荒泽心里也不觉添了一份慕容紫的位置。
楚月已经身心俱疲,哭着睡着了,南宫尘辗转反侧,又不敢动作太大,怕吵醒了楚月。
看到楚月没盖被子,又起身前去轻轻为其盖上,看着眼角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楚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此刻世界上被悲伤的事情不就是爱而不得的落寞心碎吗。
南宫尘小眯了一会,天蒙蒙亮便起了,看到楚月还睡着,没敢走动,楚月本就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该有的规矩一样不会落下,不一会儿也醒了,缓缓起身,看到坐在床榻上的南宫尘慌忙道:“南宫哥哥,我是不是起晚了?”
“不晚,天还早,你忘了我有早起晨读的习惯,睡得还好吗?”
南宫尘柔声道。
“挺好,你呢?”
楚月低垂着头道。
“挺好,那你准备一下,我让她们进来。”
南宫尘示意楚月侍女们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楚月慌忙整理了一下,看到桌上那块血渍已干的白帕子,有些难为情,南宫尘见状亲自拿起将其放在桌上早已经准备好的瑶盘里,才打开门,让侍女们进来,有服侍二人洗漱更衣的,有去洒扫的,有专门的负责检查那白色帕子的,楚月开始还有些心虚,偷偷瞥了一眼,看到侍女偷笑的模样,悬着的心便稍稍放了下来。
待楚月梳洗打扮好,站起来深吸一口气。
南宫尘道:“别担心,有我呢。”
眼神温柔踏实。
楚月点点头,一丝温暖划过余温中找寻到些许慰藉,人便去了正厅给公主驸马请安敬茶。
公主本就不在意这些规矩礼仪,能免则免,只是面子上还得说得过去。
看着这倾国倾城,满腹才华的楚月,公主心里的欢喜赤裸裸的呈现在众人眼前,尤其是看到侍女呈上的白帕子后,更是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