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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二位病人都康复的差不多了,公主计划着请个戏班子,在家里搭个戏台,让大家乐呵乐呵。
楚月自是高兴,南宫尘素来不喜欢热闹,不过他不放心楚月,或者说他也不想扫了楚月的兴致,便陪着她前去。
开始的时候,楚月觉得兴致勃勃特别有意思,后来便深觉百无聊赖,没有什么意思,趁着月尘不注意,端起他的酒杯,浅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这东西闻起来挺香,喝起来挺辣,后劲嘛挺温暖。
嘴角往上一勾,仰头将一杯酒一饮而尽,月尘伸手去拿酒杯,扑了个空,抬眼一看自己的酒杯凭空消失了,转头一看一手酒杯一手酒壶正喝的着迷的楚月。
“月儿!
快给我,你这刚刚痊愈,大夫不是说近期不让你沾酒。”
掂着已经空了的酒壶,神色忡忡。
这酒后的思绪也如梦幻泡影一般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其实最为难过的时候就是半醉不醉时虚幻与现实在脑海中比例模糊,交错闪现,所以有句话说得好“借酒消愁愁更愁”
。
月尘怕楚月酒后大脑受到刺激,之前那些真实的记忆一一罗列,历历在目,酒这东西和爱情有点像,开始的时候麻痹你要你沉沦后却又点醒你,折磨你。
之前的楚月一壶酒也差不多了,许久未沾,必定还不如以前,视线开始有些模糊不清,手指按了按太阳穴后,感觉更难受了,晕晕乎乎,脑袋感觉要被万千小虫掏空,渐渐地没了意识,靠在南宫尘的身上睡了过去,南宫尘跟公主示意了一下,抱起楚月回了房间。
开始楚月还算安稳,可后来眉头紧皱,表情痛苦,嘴里嘟嘟囔囔,枕头已经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在酒精麻痹大脑的情况下噩梦肆虐,这种坠入无尽的黑暗,又无法逃脱的极度恐惧该有多么的绝望。
楚月头不停地摇着,额头,手心满满的冷汗,南宫尘紧紧握着她的手,不停为其擦拭着汗水,可是楚月久久不能平静,在痛苦的记忆面前这种抚慰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心里的苦楚暂时没有什么良药缓解,眼下只能请大夫来缓解一下楚月身体上的不适。
“没什么大事,我先给少夫人开几服安神药,醒来什么情况,公子您需要做好准备。”
大夫道,开完药方便叹着气离开了。
南宫尘命雪儿去煎药自己亲自照顾她,一碗药下去后,楚月算是安稳下来,南宫也松了一口气,走到桌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一只手撑着额头迷迷瞪瞪睡着了。
清晨的屋里进来了第一缕光亮,桌上还燃着的渐渐暗淡的烛光,南宫尘惊醒,忙走到床边,查看楚月的情况,看她睡得那样安详,眉心稍稍有那么一丝的舒展,出门投了口气,陡然间迈开武步,借着武功的一招一式发泄着心中的烦闷。
荒泽在院子门口站了一会儿,看见南宫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得心痒难挠,不由自主和南宫尘过了几招,二人互不相让,招招制敌,不相上下,荒泽身体能健壮一些,体力比南宫尘好一些,所以稍稍能略微占上风一些。
“月儿嫁给你,你到底爱不爱她?”
打斗中荒泽问道。
“管好你自己!”
南宫尘道,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
“如果不爱,请把她还给我!”
荒泽后悔没有强行将楚月娶进门,见她满眼都是南宫尘,心生嫉妒,他容不得她那秋水般含情脉脉的眼神落到他人的身上。
“现在你不觉得一切都为时已晚吗,她还会答应你吗?”
南宫尘借着心里的那股劲,对荒泽也不再那么客气,心里的不满也不再有所保留。
“以前的事情她已经不记得了!”
荒泽想让楚月重新爱上自己。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你不觉得你的话有失你太子的身份吗?”
南宫尘语气有些怒意,他也不知道自己既然不爱,为什么心里还容不下旁人对她的追求。
“如果你爱她,我尚且不说什么,可是你爱的人一直都不是她,难道不是吗?”
荒泽其实一开始就知道,南宫尘喜欢的是慕容紫。
“这个跟你有关系吗,那你爱紫儿吗?你不是照样娶了她,要了她。”
南宫尘道。
“我有的选择吗?”
荒泽道。
“既然没有,就好好对待紫儿,以前月儿不肯做你的侧室,你觉得现在的她能接受吗!”
南宫尘道。
“事在人为!”
荒泽内心深处的忧虑被南宫尘一语击中,情绪越发的激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