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错,作者就是『他』,观看文本的人是『他们』。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套剧,有些剧格外受欢迎——名人演员的剧本;有些剧演出过一次,没有什么观眾,如街边一个露宿者的一生。
而我的一生——我楚兆春与樊梦的关係——这可算是一个大剧本中的一个章节。
这个章节必定有作者,而且作者主宰我的心意,或者这一刻我作出的反思,都是出自『他』——作者——的笔下。
」
以上是节录自《春梦》原文的一段,是楚兆春梦笔记中的反思。
这里写得清楚,「他」就是作者,而作者之所以要这样写,间接地来自读者的需求,大部分的作者都想讨好读者:亦即是说,不只我,你也是「他」的一分子。
在文章里,作者便是上帝,是绝对的权威者,他注定了角色的命运与行事方式,那么,角色有机会衝破作者吗?
角色有机会从作者的手里取得自由吗?樊梦便是一个试图从作者手里取得自由、反抗作者的角色。
可是,到了最后,他的悲哀在于,他还是受制于作者——即我本人。
文末我留下一些供大家想像的问题:
樊梦以后会跟乔楚在一起吗?楚兆春知道樊梦的梦吗?他们三人之后有何发展?
而商业耽美文角色的悲哀即在于此处:只要作者与读者高兴,笔下角色便如同刀俎上的鱼肉,任凭宰割,多荒谬的事也要做——正如此文末最后所暗示的情节,乔楚与樊梦在梦里纠缠。
这么一个不合情理的情节也能写出来吗?
难道读者一声「这cp好萌,作者大人写吧」,就能製造一对新cp?难道作者一个意念「现在流行什么类型的故事,我就去写,我写完后希望会有很多人留言讚我写得好」,然后就创造一篇肉文或一篇无聊文章里苍白的角色吗?
那些为了流行、为了读者、为了点数、为了点击的作者,有什么配对写不出?又有什么情节掰不出来?那些怕触怒读者的作者,又怎敢将一篇欢乐文写成悲剧结局?小心翼翼地去写,生怕写下一个所谓雷的情节然后使读者跑掉——不过,就是这样的一种生存方式。
我们这些写流行作品的作者只是一群没有太多尊严、贩卖慾与梦的无聊人。
卑微、依附于读者生存,一种可悲的东西。
即使有满足,也不过是幻觉、一时的自我满足,药效过后便有无限的空虚。
误以为有很多人等着看我们写的东西,可是,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文章最忠实的读者——世界上也只有自己会如此关注自己写的东西,并催眠自己相信,有很多人喜欢读自己的文章。
如此满足,如此自恋。
到头来,一切成空,我从来没拥有过什么。
我所写的《春梦》,便是这样一篇没有意思得很、扫兴得很的文章——跟我这个人一样:一坨没有肉汁、也毫不鲜味的肉渣。
人见而弃之,置于路旁也惹不起人去踢一下的一块猪头骨。
我所能写的,也只是这么一点无聊东西,而非那些惊天动地泣鬼神、爱得死去活来的爱情小说。
我的文章没有爱,没有生离死别,没有承诺,没有幸福,没有王子与王子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
只是一堆寂寞而空洞的东西。
我实在也没绝对的勇气去触怒所有读者,因为我只是卑微地,希望世上还有会愿意进入我微不足道的文字世界。
倾吐,然后期待有人看我的倾吐。
该是多无聊的人才能写出这种东西来?
这场《春梦》,只不过是一篇破碎的口水文,一场使人烦厌的无病呻吟。
有缘再会。
这是关于一个长生不老的男人跨越两千年的故事,在每一段历史的角落里都曾经留下过他的名字。他曾经是一些人心中的噩梦,也曾经把一些被噩梦困扰着的人们唤醒。故事的...
苦逼打工仔钱多多,在暴雨夜被雷电击中,从此身体发生变异,凭着一身绝技,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惹得各色美女纷至沓来,疯狂倒追。卧槽,这么多妞,我收,还是不收?...
一把来自幽冥的断刀,带来力量的同时,也带来了诅咒。每时每刻都在燃烧的灵魂,必须杀人吞噬灵魂才能维系生命,没人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从踏上这条路开始,就无法后退。刀出幽冥,死神临世。...
初相见,他误以为她招摇撞骗,甩给她二千块钱扬长而去。再相见,机缘巧合下竟又被误会是个不良少女!莫久发誓,她跟这个男人杠上了!却没想到竟然一朝惹上那冷面邪少,竟从此羊入虎口,再无翻身之日。...
...
夏以凉一直认为,这辈子遇到最丢脸的事莫过于穿着公司发的套装去参加宴会,然后华丽丽地撞上自家总裁!好吧!总裁大人您多眼金睛,看得出人家名为夏家堂小姐,可实际上只是叔叔婶婶和堂姐的佣人。好吧!总裁大人您心地善良,想要救人家脱离苦海,可也用不着把人家收编为妻吧?什么?挂名而已?嗯!那就只挂一年,就一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