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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彦倾刚进向家的时候,稚气未退,不懂得讨好任何人,也不会在这样的豪宅里寻找生存的方法,偏偏向晚惯于清冷,对他从不主动讲话,更会因为父母吵架而在一旁怨恨的瞪着他,甚至有一次骗他说向济楚的书房可以随便玩,结果让向济楚对他行家法。
这些,是他们两个人都忘不了的事情......
“我知道......”
向晚不再哭了,辜彦倾也放她回去休息。
凌晨三点,向晚被渴醒,她穿上棉拖走到厨房,接了杯凉白开喝。
拿着杯子路过辜彦倾的房间,看见门缝里透出了光,而屋子里的人还在讲电话:
“嗯,当然。”
“录像只在我这里,会所的人不会传出去。”
“那要看他怎么选,呵,动了我的人,就这么算了?”
......
向晚披散着长发,站在门外,听到那句“动了我的人”
之后,不知道该不该问问辜彦倾说的是谁,但转念一想,根本不可能是她。
即便是,她也只是他手里的棋子。
第二天早晨,向晚强撑着精神从床上坐起来,她没有宿醉过,头痛了半宿,所以早起的状态也不好。
换好衣服到客厅,辜彦倾已经在穿外套了。
“你这么早去公司?”
听出向晚的嗓音有些沙哑,辜彦倾抬头看了她一眼,道:“我会出差三天,另外你的手机我拿走了。
在我回来之前,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
向晚扶着沙发往前走了两步,“你凭什么拿走我的东西,我已经跟你保证了不会离开,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一个月内,我说了算。”
辜彦倾推开房门,直接走了。
向晚听着房门自动落锁的声音,又气又急,可是这样一来,就觉得头更痛了。
辜彦倾这样做,等同于切断了她和外界的所有联系,这间房子里既没有电话也没有网络,辜彦倾的电脑有着复杂的密码,她打不开。
第一天,向晚觉得头痛,就在自己的床上窝了一天,也没有心情去做饭。
第二天,因为前一天晚上十点开始发烧,浑身发冷还恶心的向晚,在卫生间和床上徘徊了几次,也没再动地方。
第三天中午,向晚觉得可能轮不到辜彦倾回来嫌弃她,她就要不在了......她现在连看外面的阳光都是重影的。
干呕了几次,向晚还是挪着虚晃的步子到厨房烧了点热水喝,刚刚端起沉重的水壶,她忽然手腕脱力,单薄的身子跟着软了下去.....
向家。
牧瑾芸已经不知道给向晚打了多少次电话,最后一次还是无可奈何地打给了在外地的向济楚。
“喂?”
“你知不知道向晚去哪了?”
向济楚刚看到号码的时候还有点意外,妻子已经很久没有打过电话给他了,听到牧瑾芸的问题,他才察觉了不正常。
“晚晚没有跟我说。
她不在家吗?我派人去找。”
“她一个没结婚的女孩,已经一个星期不在家了,她朋友我问过了,都不知道她去哪了。
你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