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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瓦特低下头,透过稀疏的睫毛向上看。
他用了全部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没叫警卫。
控制……和怀疑,女人可能都绝不允许存在。
她刚才完全控制了他,他的皮肤还在颤抖,那情景使他难以忘记。
在那片刻的犹豫间,她完全可以拿出武器,杀掉他。
哈瓦特想:每个人都有这样一处盲点吗?我们难道来不及反抗就得听人摆布?这想法使他瞠目结舌。
有这种力量的人,谁还能阻止她?
“你见识了比·吉斯特的一件武器,”
杰西卡说,“没几个人能活下来。
而我所做的对咱们来说相对比较容易。
你还不知道我的全部手段和武器。
想想吧!”
“你为什么不去摧毁公爵的敌人?”
他问。
“你要让我摧毁什么?”
她问,“你想让我把公爵变成一个弱者,让他永远依靠我?”
“可是,有如此的威力……”
“威力是柄双刃剑,萨菲。”
她说,“你以为:”
她轻而易举地造就了人类的一件厉害工具,可以直捣敌人的要害。
‘确实不错,萨菲。
甚至可以击中你的要害。
然而,我这么做有何意义呢?如果有很多的比·吉斯特都这么干,那不是让所有的比·吉斯特都成了众矢之的了吗?我们不想有这样的结果,萨菲。
我们不希望自己毁灭自己。
“她点点头,”
我们的存在确实只是服务于他人。
“
“我不能答复你,”
他说,“你知道我回答不了。”
“这儿发生的一切不能向任何人提起,”
她说,“我了解你,萨菲。”
“阁下……”
老人又努力咽了一口唾沫。
他想,她有超凡的威力,不错。
难道这些不会使她成为哈可宁人更加可怕的工具吗?
她说:“公爵的朋友可以像他的敌人一样迅速毁掉公爵。
我相信你会对这次怀疑深入调查,找出根源,消除它。”
“如果这被证明是毫无道理的。”
他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