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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它已经发生了变化。”
她从保罗肩上望过去,看见斯第尔格睁着黑黑的眼睛,向下看着,认真地打量着她。
“我们现在知道你不是假的。”
斯第尔格说。
她感觉到他话中的含义,但是,麻醉药强大的药力使她的感觉变得麻木。
多么温和,多么舒服啊!
她受到与这些弗雷曼人之间的伙伴关系的控制,并使她受益匪浅。
保罗看到他的母亲受到药力的控制。
他在记忆中搜索——固定的过去,流动的可能发生的未来。
就像时间的流逝受阻而停止的那一时刻一样,它们使内心眼睛的透视镜失常。
当这些片断从记忆流中被抓住时,它们变得难以理解。
药——他能集合起有关它的知识,了解它在他母亲身上所起的作用。
但是,这些知识缺乏自然的联系,缺乏有系统的相互作用。
他突然意识到,它是一个能看见占据现在的过去的东西,但是真正的预知测试是在未来看到过去。
事情并不继续是它们看起来的那样。
“喝下去!”
契尼命令道。
她把水袋的角形喷管送到他鼻子下面。
保罗直起身子,看着契尼,感到空气中弥漫着狂热的兴奋。
他知道,如果他喝下袋中之物,会使他发生变化。
他也知道含有衰微香料精髓的药会在他身体内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他会回到单纯的时间梦幻中,时间变成空间;它会把他抛到头晕目眩的顶峰,激励他去理解。
斯第尔格在契尼的身后说:“喝下去吧,小伙子。
你让仪式的时间拖得太长了。”
保罗听见人群中发出的喊声,他们狂呼:“李桑·阿·盖布,摩亚迪!”
他低下头看着他的母亲,她似乎平静地睡着了。
她的呼吸均匀、深沉。
他的脑海中闪现出来自他孤独过去的未来的一句话:“她睡在生命之水中。”
契尼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保罗把角形喷水管含入口中,听见人们高声呼叫。
契尼挤压了一下水袋,一股液体喷入他的喉咙,他立刻感到天旋地转。
契尼拿开喷水管,把水袋放入从平台下面伸来的手上。
他的眼睛盯着她手臂上表示哀悼的绿色带子。
契尼直起身来,注意到他在盯着她,说:“即使在这幸福的水的典礼仪式上,我也能向他表示哀悼,因为这是他给我们的。”
她拉着他的手,沿着平台走过去。
“我们在某方面有些相似,友索。
我们每人都有一个被哈可宁杀害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