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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闲下来就会拿出一些针头线脑做婴儿穿的衣服,显然是为了孙子的诞生在做准备。
秦岭现在是压力山大,除了每晚对李奎勇主动出击外,还悄悄去了协和医院、同仁医院做检查,但结果都让她心如死灰。
随着河省马振扶公社中学事件的发酵,全国各地开始组织广大的教育工作者检查、揭露修正主义路线的回潮,对一批教师展开了批判。
其实事件的起因很简单,就是一个女学生因未答完考卷而选择了自杀,但是导致的后果非常严重,老师们被挨个审查。
李奎民、李杏和李梅这些在校生又被学校放了羊。
李奎勇安排他们在家里自学,特别是李奎民马上就要面临中考了,现在可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松懈。
随着夏天的到来,李奎勇毫无悬念的蹬上了三轮车又开始扫街收破烂去了。
和马三蛋一样,李奎勇也带着中午饭在废渣场一干就是大半天。
送过几包烟后,马三蛋已经和钢厂的卸渣车司机混熟了。
他指哪司机们就把废渣卸在哪,这样一来大大提升了李奎勇他们的工作效率。
居委会组织的政治学习、义务劳动,马三蛋从来都不参加,所以劳务站安排的临时工也没他的份儿。
在废渣场干一个月比单位里的正式工挣得都多,还不用看人脸色伏低做小,马三蛋自然不稀罕那些低三下四的狗屁临时工。
人一旦有了狠劲儿,就会爆发出巨大的潜力。
马三蛋就是一门心思的想多挣钱,李奎勇则是堤内损失堤外补,不给哥们儿转正那就把工资的差距都捞回来。
两个人大锤抡的飞起,废铁的“产量”
也是越来越高。
晚上,激情过后,看着秦岭摆出的奇怪姿势,李奎勇有点纳闷。
“老婆,你干嘛呢,撒癔症了?还不到我怀里来。”
秦岭打开了李奎勇伸过来的手,“别闹,这样就不会浪费了,万一要是能怀上小宝宝呢。”
李奎勇主动贴了过去,“老婆,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咱们还年轻,怀孕的机会多着呢,不用急于一时。”
秦岭趴在李奎勇怀里,“咱妈做了很多婴儿穿的衣服,看她做的那么辛苦,我就觉得心里有愧。”
李奎勇想了想才说,“老婆,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这事儿就交给我解决好了,保证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早上到了单位,田大力把李奎勇拉到没人的地方,“奎勇,局里传来的消息,门头区要开新站。
那个地界儿有点远,很多人都不愿意去,你小子一定要积极报名。”
看到李奎勇一脸疑惑的表情,田大力解释道,“新站是有转正名额的,你去了肯定能转成正式工。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一定要把握住喽。”
李奎勇挠挠头,“组长,哥们儿去了门头区万一要是转不了正,那可就太惨了。”
“门头区的王站长和我是师兄弟,我们都是一个师傅带出来的。
你兹要去了新站,我保你可以顺利转正。”
李奎勇用力的点点头,“谢谢组长,我一定踊跃报名去新站工作。
这次要是能顺利转正,我请您喝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