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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进入九月底,也就是从秋分开始,关中以北,黄土高原上的陕北地区陆陆续续开始了一年一度声势浩大的秋收活动。
白店村全村上下都秣马厉兵,就等着村支书张大春的一声令下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知青驴怀孕了,不能参加重体力劳动。
张大春笑容满面的视察了驴圈,对张老汉的工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张老汉,村里的叫驴可比你强多咧。
你个老怂只开花不结果,你看看人家!”
在张老汉挥舞的鞭子下,村支书张大春落荒而逃,和他那个倒霉儿子猴蛋儿如出一辙。
进入秋季的陕北,天高云淡。
地里的庄稼一波一波按部就班的成熟,大家就按照庄稼成熟的先后顺序,拿起收割的镰把辛勤劳作。
糜子是用镰刀离地收割。
收完了要及时拉到晾晒场里,铺成一个圆圈,摊的薄厚均匀,不用太阳暴晒,直接套上牲口用碌碡碾压。
然后趁风把颗粒扬出来,及时晾晒,以防霉变。
知青们不会用镰刀收割庄稼,经常会发生镰刀误伤自己的情况。
经过村支书张大春的同意,李奎勇成立了临时医疗队。
医疗队的成员只有两个人,李奎勇和罐罐儿。
“奎勇,你丫倒是给我治疗啊!
在这么下去我的血都要流干了!
疼死哥们儿了。”
何卫东误伤了自己的小腿,躺在地上哀嚎。
李奎勇看着何卫东腿上的伤口一脸的兴奋,“老何,为了避免伤口感染,让血再多流一会儿。
哥们儿可全都是为了你好,你丫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奎勇,你踏马别拿手挤我的伤口啊,让它自己慢慢流血行不行!”
“瞅你丫这副揍性,一点小伤就叽叽歪歪的,将来怎么和美帝苏修战斗。”
女知青王媛跑了过来,“李奎勇,我的手指受伤了,你快给我看看。”
李奎勇瞥了一眼伤口,发出切一声,“来,抓紧时间给你抹点红药水,要不然伤口都快结痂了。”
“李奎勇,你讨厌!”
谷子是‘迁头’收割,就是把谷子的颗粒部分收割回来,到时候方便碾压。
割糜子容易伤到腿脚,割谷子容易伤到胳膊。
“何卫东,怎么又是你小子受伤?!
你丫不会是想通过自残的方式逃避劳动吧!”
“李奎勇,你大爷的!
赶紧给我上药,疼死我了!”
“罐罐儿,把他的伤口挤一挤,免得这孙子感染破伤风。”
罐罐儿用力挤压着伤口,疼得何卫东呲牙咧嘴的。
李奎勇嘴里嘟嘟囔囔的,“太浪费了,以后受了伤一定要第一时间接受我的治疗。”
这话说的何卫东心里暖洋洋的,“老何,瞅瞅哥们儿这绷带打的,这小蝴蝶结够洋气的吧。
下次哥们儿再给你准备个琵琶结,包你满意。”
“李奎勇,你丫就一孙子!”
荞麦是连枝带杆的收割,收好了用枝条把一抱子一抱子的荞麦笼起来,放在地里晾晒几天,然后再拉回打谷场。
“呦呵,稀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