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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摔跤队的一个队友,性格有点执拗,始终不肯认罪,最终被老兵们活活打死了。
到现在都没有人为这件事负责。”
“从那天起,小四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也漠视他人的生命,见到了当年的老兵就像见到了仇人。
跃民,你凭良心说这些错都怨小四吗?”
钟跃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隐情,“小混蛋是在找死呢!
如果他只是找当年的仇人报仇雪恨,他还有几分活路。
他现在对抗的是整个老兵组织,他死定了。”
李奎勇从床板下取出一瓶白酒,给钟跃民倒了半茶缸,然后对着瓶子仰头喝了一大口。
“跃民,你刚才说是老兵组织实在是太客气了。
严格来说,应该是老兵阶层,你们和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你们的父辈穿过草鞋,流过血,所以你们生下来就比我们有优越感。
你们从小就吃得好,穿的好,上最好的学校。
我们不敢抱怨也不羡慕,这是你们应得的。
但是你们总不能返回头把我们这些草民打倒在地,再踏上一万脚吧?!
你们匹斗别人的时候,恐怕没想过你们的父辈也会有被匹斗这一天吧?”
钟跃民被李奎勇问的哑口无言。
“没有了光环的笼罩,你们就开始装流氓,把你们的份儿、狂、与众不同都要表现出来。
没成想这次遇到了真流氓,还是个被你们逼出来的亡命徒。
既然是顽主、流氓,就应该按道上的规矩办事,单挑、打生死擂都可以。
可是你们害怕了,玩不起了,这才报警准备用法不责众的办法干掉他。”
李奎勇举着酒瓶和钟跃民碰杯,“小四说了他不怕死,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跃民,我开的条件只是我的想法,小四能不能答应我也不敢保证。
如果你们同意这个解决方案,我可以去做小四的工作,犯不上为这些破事再搭上几条人命。
虽然我们的命不值钱,但也不能任人拿捏不是。”
钟跃民一直到家都没想明白,李奎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了,滔滔不绝而且句句在理。
对于李援朝等人的报案行径,他从内心是反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