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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顺利解决了孟宴臣的案子,由于证据充分直观,且有那群大学生的公开道歉,大家不仅接受,还反水了。
被欺骗的好心人转头猛烈攻击叶子,用各种不堪的词汇辱骂,要求警方严惩。
许沁格外注意到一拨“知情人”
,不断爆料叶子拜金,势利,坐台,劈腿,绿茶,等等恶习。
看来,付闻樱是打定主意要毁掉叶子。
她向来护短,儿子受到这种陷害,她必然想尽一切办法报复。
莫名的,许沁想起她读初中时,班上有个女生总嘲笑她的普通话,付闻樱知道后跑去学校找老师和那人父母谈话,不知讲了什么,后来那女生见到她便退避三舍。
孟家的恩,她是记得的。
可伤害宋焰的那道坎,她过不去。
她又有些后悔不该来面对孟怀瑾,她真不喜欢这被撕裂的焦灼感。
孟怀瑾慢慢喝了会儿茶,偶尔给她夹茶点,见她始终埋头吃东西不讲话,便先开口:“宴臣的事情解决,还多亏你。”
“应该的。”
许沁说。
她还是有些抗拒,从进门到现在就不与他对视,话也简短。
孟怀瑾是想劝她和付闻樱和好的,先打感情牌:“沁沁,虽然我说这话你可能不信,但如果今天出事的人是你,你妈妈也会为你做尽一切。
她今天为宴臣做的,换做是你,她也会做。”
许沁没吭声,麻木地往嘴里塞东西。
“同样……”
孟怀瑾停了一下,为接下来要说的事有些汗颜,“如果当年不听话的是宴臣,她也会那样做。
我承认,我们不是好的父母。
比起考虑儿女的感情,我们考虑更多的是家庭利益。
但爸爸还是想和你说,不论我还是你妈妈,对你,对孟宴臣都是一样。”
“我信。”
许沁低着头,轻声问,“但是,孟宴臣痛苦,妈妈会心疼。
可我痛苦,妈妈会心疼吗?”
孟怀瑾一愣。
许沁固执地不肯抬头,问:“如果心疼,是和心疼孟宴臣一样,还是和心疼堂哥一样?”
“妈妈问我,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背叛父母。
可妈妈在毁掉我最心爱的人时,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如果想过我会痛苦会哭,她心疼吗?”
她手指紧紧攥着筷子,很平静,但一大颗眼泪掉下去,
“如果换做是孟宴臣,她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会有一丝不安吧。
所以,可能……妈妈只是没那么在乎我而已。”
“但可能是我的错,有时我在想,要是我更活泼一点,讨人喜欢一点,会说话一点,或许从小就能和你们走得更近一些。
可……孟宴臣明明也不爱说话。
为什么妈妈对他笑得多,对我笑得少;为什么生日的时候给他拥抱,却不抱我?我也很想要妈妈对我笑,也想要妈妈抱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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