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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鼠狼出洞后不久,白雪飘香正在洞中坐着,突然玉面老狐出现在面前,白雪飘香吓了一跳,道:“干娘,你不要吓我,你生前,我对你就像对亲娘一样,您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玉面老狐:“乖女儿,你被那畜生给骗了,那畜生是一个狼肝蛇心的家伙,你可不要和他在一起了。”
白雪飘香:“他是黄鼠狼吗?”
玉面老狐:“除了他还有谁!”
白雪飘香:“他怎么了?”
玉面老狐:“孩子我就是他害死的,他早就对你动心了,却技不如人,才去找我,要我传授他神功,好杀了白面书生。
我看他心术不正,没有答应他,他便在茶里给我下了毒,让我喝了,我的神功全被他收去了,他又变成娇娘勾引白面书生,使你们感情破裂。
他又杀了白面书生,你一定要为干娘报仇啊,不然我死不瞑目。”
白雪飘香:“不不会的!”
玉面老狐抓住白雪飘香的脖子道:“给我报仇,毒死他,不毒死他,我就掐死你。”
白雪飘香与玉面老狐撕打起来,喊道:“放开我,放开。”
黄鼠狼拍了一下白雪飘香,白雪飘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黄鼠狼为白雪飘香盖好被子,道:“娘子,怎么做噩梦了?”
白雪飘香看这同床的黄鼠狼心中十分胆颤,心想这个该死的野狼,心狠手辣的假君子。
黄鼠狼心想为了让自己远离杀害玉面老狐的嫌疑,便用眼神看着白雪飘香,白雪飘香从黄鼠狼的眼神里读出,‘是你杀了干娘,你做噩梦了,现在干娘来找你了吧?’白雪飘香看着黄鼠狼的眼神,心想好你个黄鼠狼,干娘是来找我了,一切我都知道了,你等死吧,畜生,便道:“夫君我没事,做了一个梦。”
黄鼠狼拍了拍白雪飘香,又向白雪飘香的额头吻了一下,将白雪飘香搂在怀里道:“不怕夫君在这里呢,睡吧!”
白雪飘香被吻了一下,又被黄鼠狼这么一抱,打了一个寒战,身体哆嗦了一下。
黄鼠狼顿觉事情不对,感觉告诉他,白雪飘香这一哆嗦分明是对自己起了戒备之心,心想难道那老不死的托梦给她了,还是自己多心了呢。
若是托梦给她了,那她什么都知道了定会抱负自己,不管怎样,日后自己得小心点。
白雪飘香翻来覆去不知该不该杀了黄鼠狼,杀了他日后自己成了寡妇,不杀他玉面老狐托梦来了,心中复杂万分。
黄鼠狼被白雪飘香折腾的也睡不着,白雪飘香一夜整夜未睡。
世间歹人皆精明,一举一动也知情。
君子善人要小心,莫将恶徒险心惊。
第二日,一早起来,黄鼠狼发现白雪飘香的眼睛红红的,双眼皮又多了一层,成了三层,黄鼠狼:“娘子你有心事?”
白雪飘香:“没有。”
黄鼠狼用手托着白雪飘香的下巴,将白雪飘香的头转向自己,道:“娘子,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的,自己放在心里,说出来让夫君为你分担,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着。”
白雪飘香:“我说了没事就没事。”
说着便起身穿上衣服下榻梳妆,黄鼠狼也起身穿衣。
用膳之后,白雪飘香十分高兴道:“夫君我们刚刚新婚,新婚之喜未尽,夫人我陪你喝一杯。”
黄鼠狼:“好啊!”
白雪飘香将酒倒入杯中,递给黄鼠狼。
黄鼠狼:“夫人来干!”
一饮而尽。
白雪飘香看着黄鼠狼将巨毒草泡过的酒喝了下去,心里十分难过,一滴眼泪落入酒中。
黄鼠狼见白雪飘香并没有喝,反而落泪了,便道:“娘子你怎么了?”
白雪飘香不说话,直盯盯的看着黄鼠狼,黄鼠狼:“娘子你说话啊,哭什么啊!”
白雪飘香:“你喝了我的毒酒。”
黄鼠狼安定自若道:“娘子为什么这样做?”
白雪飘香:“因为一切都是你自取灭亡,自己作孽,是你杀死了干娘与白面书生。”
黄鼠狼:“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你就真的忍心杀亲夫?”
白雪飘香:“不,一切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