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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真不知道,她是辜彦倾的女人。”
“宁易,我们这么多年,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手段。”
“这么多年,我还知道你这是第一次受情伤。”
宁易依旧信誓旦旦。
傅竞骁摇了摇头,颓败地坐在床上,“好了不提了。
你出去吧。”
宁易揉了揉自己疼痛未消的腮帮子,暗暗记下这一拳。
......
向晚小心翼翼地攥着自己身上男人的外套,观察着他冷毅而不近人情的表情,心里打鼓。
要是男人因为这件事嫌弃她,那她的计划不就全完了?
辜彦倾抱着她回到车上,又嘱咐林非去拿东西,一时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车里黑,向晚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不敢乱动,犹豫着蠕动唇瓣:“你生气了?”
男人呛声:“难道我不该生气?”
“应该应该,我又没有别的意思。
只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被人绑到房间去了?”
黑暗里,男人的气息更盛,“你要是不让别的女人给我捣乱,我或许能知道的更快点。”
向晚噤声,她错了。
“向晚。”
“嗯?”
“你是我的女人,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对你心生歹意,知道么?”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是在洗手间的时候,被人用迷药弄晕,怎么知道宁易这个人这么阴险!”
向晚今晚最大的收获就是,宁易原来是傅竞骁的人,怪不得。
男人抬手拍了拍她外套下镂空着的大腿,“宁易是场面人,但他为了阿骁什么都能做。”
“你刚说,要给魅夜易主,是真的么?”
“看阿骁。”
辜彦倾其实也不是不在乎兄弟的感受,这只能说明他还不够在乎她。
林非回来后,很快开车离开。
夜里两点,两个人才回到寅堂庄园。
这里的房间对他们来说更宽敞,吃穿用度也更方便,唯一就是离公司远点。
向晚知道辜彦倾这是为了和她住在这,每天都要多加两个小时车程。
锁上房门,辜彦倾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
连她身上的那件奇装异服也没脱,辜彦倾就顺势把她压到了冰凉的墙面上,隔着稀薄的衣料尽情地感受女人身上致命的诱惑......
向晚那副被人欺负到委屈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忍不住起心动念,辜彦倾又怎么会是例外?
被男人困在臂弯里,向晚逃也逃不掉。
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站着。
隔着浴缸里放出的水流声和磨砂玻璃门,也挡不住里面的声音。
这一晚,向晚万万没想到这件情趣衣服,终究还是给辜彦倾助了兴。
抱着她躺在大床上,辜彦倾整个人的气色都松弛了很多,戏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宝贝,尽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