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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来看辜彦倾的母亲?每周都来吗?”
“问这么多干什么!
谁让你不好好在家待着的!
今天出来的事,不许跟你爸说。”
牧瑾芸突然严肃,让向晚不敢再问。
趁着牧瑾芸上楼换衣服的功夫,向晚跑到了花园的车库。
见到母亲的司机还在擦车,“刘叔,我帮你吧。”
“使不得,大小姐你可干不了这些事啊。”
刘叔五十出头,是从娘家就被牧瑾芸带过来的司机,做事很认真。
向晚不好意思地笑笑,“刘叔,我妈是不是每个礼拜天都去陵园呀?”
“也不是每周都去,但夫人一直有这个习惯。”
“那您知道她去看谁吗?”
“应该是位,老朋友吧。”
刘叔顿了顿。
向晚点了点头,“我妈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习惯的?我怎么记得我小时候,她还不是这样呢?”
刘叔重新洗了洗抹布,“是吗,哈,我也记不清了。”
向晚正色道:“刘叔,你老实跟我说,我妈和辜彦倾的母亲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看一个自己讨厌的人。”
刘叔一脸愁容,大小姐是个冰雪聪明的人,糊弄夫人和糊弄小姐,哪个都不容易。
“大小姐,这事你别问我了,夫人要肯说,她早就会告诉你了。”
“好,既然你不告诉我,我就先去告诉我爸,看他能不能查出来是为什么!”
向晚的威胁有效,刘叔无奈道:“这是夫人的陈年旧事,我要是说了,大小姐可别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父亲。”
“好,我保证只有我自己知道。”
“其实当年顾家小姐住院的时候,也就是死之前,夫人去看望过。
我不知道夫人说了什么,但她们一起待了四十分钟左右。”
向晚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件事的关联,“是因为我妈说了什么,刺激到顾嫣然,才会让她突然去世的?”
“不是不是,大小姐可不能乱说。
不要再问了。”
刘叔赶忙又拿起车垫走到远处清洗。
顾嫣然,一个被中海上流圈尘封了小二十年的名字。
就连顾家自己,也无人提起,像是丢弃了一个不知廉耻的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