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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墨深微微眯起了眼睛,幽深的瞳孔里满是怒火,男人步步逼近凤怜希,修长的手指狠狠的钳固住她削薄的下巴。
“你不知道?”
男人的声音很轻,却是刺骨的冰冷,他逼迫着凤怜希抬起头直视他,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凤怜希被男人的举动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质问过,那双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如同坠入万丈深渊,连回声都听不到。
一旁跟随着过来的佣人见凤怜希被发难,原本就不服气凤怜希能享受到这么好待遇,趁着机会,连忙开口补充道,“先生,今天晚饭的核桃粉都是凤怜希亲自去买的,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啊。”
叶墨深甩开手,“回家!”
凤怜希痛苦的闭上眼睛,她仿佛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书房里,她又被叶墨深狠狠的抽了十鞭子。
凤怜希的后背上,往往都是旧伤没好就又添了新伤,后背上早就已经惨不忍睹,狰狞可怖的疤痕哪里像是一个花季少女应该背上的模样。
“认错吗。”
男人最后一鞭抽打在她的身上,语气漠然,看着她鲜血淋漓的后背没有半点的波澜,若无其事的把鞭子挂回了墙上。
凤怜希苍白的嘴唇打着颤,汗珠把眼睫毛也打的湿透,发梢末端的汗珠一直往下坠着,她跪也跪不起来,瘫坐在地上,用尽力气,声音却好像是漂浮在空气里,“认。”
男人抬眼扫了一眼比以往面色憔悴的凤怜希,略微皱眉头,“下去。”
话音落了很久,凤怜希要沉沉的站了起来,拖着疲惫的步伐和一身的伤痛回到了房间里,之前林磊给她的药也用完了,她现在只能趴在床上,缓解刺痛。
可是,这一次却和以往有些不同,凤怜希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提不上来,头晕的也厉害,她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嗓子干痛,只想喝水。
叶墨深在书房,隐约听见响声。
方向是从……
男人紧拧着眉,抬起头盯着门外,停顿了片刻起了身。
走到那间房门的门口,男人顿住了脚步,迟疑的伸出手敲响了房门,“你拆房子吗。”
房间里没有人回应,叶墨深嘴唇紧闭,直接冲进了房间里。
凤怜希倒在了地上,身旁是一地的玻璃渣子,几滴鲜血在地板上格外的鲜艳。
“凤怜希!”
叶墨深一把抱起凤怜希,大手触碰到女生皮肤的那一瞬间,皱了皱眉头,抱起她向门外跑去。
医院的病房内,凤怜希两眼紧闭的躺在病床上,面色依旧十分不好,坐在一旁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把打湿了的毛巾贴在她滚烫的额头上。
看着女生连晕倒都紧皱着眉头,医生刚才说的话又浮现在叶墨深的脑海里。
“这姑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心里又堆积着太多负面情绪导致内分泌紊乱,操劳过度,这才导致她发烧晕厥。”
“不要……”
凤怜希惨白的嘴唇轻声吐出两个沙哑的字,把出神的男人一下子拉回了现实之中。
凤怜希又做梦了,是和上次一样的梦。
警车刺眼的灯光填满了她的眼睛,父亲温和的笑容,坚定的对她讲,“爸爸不是坏人。”
,离开房间的那个背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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