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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认真地对安德烈说,“孩子的父亲不是克劳斯。”
克劳斯:“……”
景玉沉浸在那种情景中:“在那个黑色柔软头发的孩子出生的一刻,整个巴伐利亚都会回荡着一种低语,告诉你的克劳斯叔叔,孩子不是你的,是老王的,老王的——”
克劳斯打断她的抒情:“老王是谁?”
猛然注意到自己在俩德国人面前玩梗过头,景玉立刻停止玩笑话。
她琢磨着这个梗不太好解释,只能简略概括:“我们国家对于男性第三者的称呼。”
克劳斯慢慢地说:“很怪异的一个称呼。”
安德烈仍旧好奇满满,缠着景玉问:“那你和克劳斯叔叔会生——”
“不会,不会生的,”
为了防止让克劳斯误会她打算携子逼迫,景玉义正严辞地声明,极力和克劳斯撇清楚关系,“安德烈,即使全德国的人都戒掉啤酒,我也不会和克劳斯先生孕育后代。”
安德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克劳斯坐的端端正正,他凝视着窗外的风景,面容平静。
抵达法兰克福后,克劳斯先将安德烈送回他的家中。
安德烈的父母客气而友好地和景玉打招呼,等到克劳斯和景玉两人离开后,才问安德烈:“安德烈,你在路上和Jemma聊天了吗?”
安德烈点头。
父亲追问:“你们聊了些什么,宝贝?”
安德烈苦思冥想良久,手指在额头旁边弯了好几下,才努力想起来路上景玉最后那句话的最后几个重点单词。
“Jemma姐姐说,”
安德烈将双手合握在一起,信誓旦旦,“她会和克劳斯叔叔孕育后代哦!”
-
克劳斯先生在法兰克福的家,是一个巨大的、漂亮的城堡。
卓越的巴洛克式建筑,美丽盛大的花园,当经过一辆巨大的铁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达8米的铜质雕像。
雕像周围环绕着美丽的喷泉,能够喷射出高达15米的水柱,而这个日夜不停的喷泉不仅仅只在雕像周围,往后一路延伸,直到尽头。
不过埃森先生今天并不在这里,景玉忐忑不安的一颗心,在确认到这个消息后才慢慢、慢慢地落了下来。
谢天谢地,她还没有做好谈分手费的准备。
负责整个城堡的老管家奥勒头发已经几乎全白了,但是脊背挺的很直,他戴着白色手套,身穿黑色的西装,胸前口袋中放着怀表,留着一些胡须——就像是从80年代电影中走下的那种装束。
他彬彬有礼地招待着景玉,穿过漫长的、铺着厚厚地毯、悬挂着弗兰芒和荷兰巴洛克风格风格的画,奥勒用流利的英文向景玉问好,简要地为她介绍经过的房间。
景玉并没有睡在克劳斯的房间中,而是在他卧室旁边,木质家具颇有曲线感,有个可以眺望到铜像和喷泉的大阳台,房间中还摆放着伊特鲁里亚和罗马的花瓶,作为装饰品。
景玉在床上睡了三个小时,被佣人叫醒,下楼去吃晚饭——在那之前,佣人为她拿来了新的衣服,让她换上。
景玉用德语问她:“埃森先生会参加吗?”
佣人说:“不会的,Jemma小姐,埃森先生今天没办法回到法兰克福。”
景玉问:“一起吃晚餐的除了我和克劳斯先生外,还有其他人吗?”
“有的,”
佣人回答,“还有克劳斯先生的外祖母。”
喔。